光,但是这件事情似乎被压下去了。看来她家里应该不仅仅是做生意那么简单。”
“嗯,我知道了。”季婉茹累了,疲倦的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脑海的思绪在飞快的运转。
艾薇儿的家庭当然不仅仅是做生意那么简单,如果真的那么简单也不会被六爷看上,想来应该有什么东西是让六爷感兴趣的,而白竹知道,却没和自己说。
白竹啊白竹,你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试探?还是做戏?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一路上,季婉茹没有再说一句话,而蚂蚱也只是安静的开车,一直到了家门口停下车之后,才发现茹姐已经睡着了。她睡着的样子特别安静,像极了天使,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在心里狠狠地责怪自己了。
季婉茹在睡梦中感觉到一股灼热的目光看着自己,可是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却什么也没有捕捉到,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到了?”
“嗯到了,茹姐,我们下车吧。”
“嗯。”季婉茹下车后头也没回的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临关门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蚂蚱,明天早上我想吃草莓饼,你准备一下吧。”
“知道了茹姐。”蚂蚱应了下来,心里却有些窃喜,原来,茹姐喜欢吃草莓饼,似乎离茹姐又近了一步。
季婉茹将自己反锁在屋子里,没有洗澡没有卸妆而是直接躺在了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手机一直在响,是白竹的电话,拿起电话直接按下了静音,今晚谁的电话也不想接。
何爷的话如同一把刀子一样插在自己的心上,让心脏狠狠地流着血狠狠地疼着。六爷,白竹,何爷。三个人说了三个不同的版本,可是自己更信何爷的版本。
他有事情求自己自然不会选择欺骗,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和他就没有关系他只是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根本不会联想到自己和白冰之间的关系。
既然没有猜疑就不会有隐瞒。所以这件事情应该是真的,六爷的确是做了那样的事情,而且也像极了六爷的手段。
这些日子跟在六爷身边,虽然六爷一直按兵不动也没有对自己做过分的事情,但是那天晚上,自己和权少的那个晚上屋子里的监控录像足以证明了何爷的说法。
六爷喜欢极端,喜欢变态,不然的话也不会给自己安排牛郎不是吗?所以权少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身份,他早一步的预测到了六爷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所以先一步的潜伏在了那边。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权少会算计到这一步?难道说之前就有察觉到,可是不可能,自己也只是偶然间才接触到了六爷,怎么会呢……
所以……也许权少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因此自己才有机会接近六爷?只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到?
细一想,自己接近六爷的确有些太过于简单轻松了,比预想中的效果还要好一点,甚至这一点让张处都觉得诧异。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好累,真的好累,活在这种尔虞我诈的社会中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在他们眼中的自己只不过就是一个棋子,一个有用的棋子。可是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没有用处了,那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呢?
六爷利用自己来牵制住自己的儿子,白竹利用自己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权少很显然,想要杀掉六爷,虽然现在身份不明,张处也同样想要对六爷下手,而自己只不过是这条高端食物链最底层的那一个,一个不慎,就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怕吗?怕。真的很怕。可是每次想起姐姐这怕的心情也变成了仇恨,从小自己就知道人不能为了仇恨而活着,姐姐每次回家也都是笑容满面虽然见面的机会很少,可是心里却止不住的被愤怒仇恨冲昏了头脑。
张处找到自己的时候,自己想也没想的直接答应了。那个时候自己就预测到了这样的结果,预测到了自己不会有未来,因为这条路没有回头路也没有尽头,想解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死。可是现在自己不能死,不能死……
“咚咚咚,姐姐,你睡了吗?”白竹的声音出现在了门外,季婉茹就这样红着眼圈的盯着门口没有回答。
“咚咚咚,姐姐?”白竹的声音很轻很轻,如果是睡着了的自己一定会听不见的,可是现在的自己完全没有睡意。白竹,一个不简单的角色。
大概过去五分钟,门口没有动静了,只有哒哒哒下楼的声音,很显然白竹已经走了。对于白竹自己说不感动是假的,就算是复仇就算是潜伏自己终究是个女人,任何女人面对这样的男人都会心动这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