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彻底暴露,如此一来,还敢再上来的参与者,最起码也是有信心能克制你的魔。
因此敢于挑战第二次的,不是自身就是极为强大之辈,就是还有底牌未出!然而那母魔……却像是根本不在意。她此刻已非方才那个濒死之躯,在天平的回馈下,她重创尽复,甚至魔气比先前更甚一筹。身后那蠕动不止的腹部似乎更鼓了一圈,体表隐现出一种诡异的红光。她轻轻抚摸自己的肚腹,像抚摸一座酝酿毁灭的巢穴,喃喃低语地道:“生得越多,吃得越多……吞得越多,才配孕出真正的魔种。~d.u_o′x^i~a?o?s+h_u`o·.′c^o~m¨”她忽而仰头,咧嘴一笑,獠牙森白,舌头缓缓舔过嘴角,笑声低沉而黏腻。“这才是……我想要的火种。”她的目光扫过场下诸魔,眼神冷冽而挑衅,如同一个刚刚活剐完猎物的屠夫,向所有尚未出手的观众伸出染血的手。“还有谁,愿与我赌第二场?”此刻,她那蠕动肥硕的身躯仿佛被黑暗洗礼,狰狞的血口仍在滴血,然而她却静静伫立,宛如一尊从深渊中苏醒的血肉巫母。她的目光冷彻、诡笑悚然,身上散发出的,不再是癫狂的魔性,而是一种难以直视的深层意志,沉稳、狠毒,如同一切皆在掌控之中。此刻她竟然不再像是一个等待施舍的赌徒,而是那座掌盘的女神,静候下一个献祭者的登台。一时间场中寂然无声,众魔凝视天平,还如同沉浸在那场“无尽幻杀”的梦魇之中。不过众魔万万没料到,那头母魔与方才的多眼魔族竟截然不同。她拿到宝物后,并未立刻将其吞下,反倒缓缓抬起那双仍淌着血的手,将那件宝物高高托起。她的腹部裂着一道狰狞血口,鲜血自肥硕皮褶间滴滴坠落,腥气弥漫。可她的眼神却出奇地清明,透着一股阴诡狡黠的光,冷得像冰窟里的蛇眼,宛若一头潜伏多年的母蝮盯着它的猎物。众魔一时间怔住。而就在这诡异气氛之中,母魔忽然咧嘴冷笑,猛地一挥手,竟将那宝物毫无犹豫地重新抛入天平!“嗡!”秤盘微震,天平低鸣,一道暗红光束冲天而起,焰魄心晶被光焰吞没。随后,一团宛如胎囊般鼓胀、其表燃烧着紫红血焰的珠状之物自秤盘缓缓升起。“血焰胎珠!”“竟然是传说中的血焰胎珠!”场下顿时如锅沸水,无数魔族眼中露出震骇与贪婪,窃语四起。原来天平早就有规则,如果天平的胜者赢得了宝物之后,选择不领取,而是选择交还宝物二次赌斗,那么新拿出的宝物,将更加诱人!不过对于绝大多数魔族来说,能赢得一场争斗就已经极为不易,极少有人愿意再赌这第二次!毕竟谁都知道,随着第一场争斗的结束,你的自身实力已经彻底暴露,如此一来,还敢再上来的参与者,最起码也是有信心能克制你的魔。因此敢于挑战第二次的,不是自身就是极为强大之辈,就是还有底牌未出!然而那母魔……却像是根本不在意。她此刻已非方才那个濒死之躯,在天平的回馈下,她重创尽复,甚至魔气比先前更甚一筹。身后那蠕动不止的腹部似乎更鼓了一圈,体表隐现出一种诡异的红光。她轻轻抚摸自己的肚腹,像抚摸一座酝酿毁灭的巢穴,喃喃低语地道:“生得越多,吃得越多……吞得越多,才配孕出真正的魔种。”她忽而仰头,咧嘴一笑,獠牙森白,舌头缓缓舔过嘴角,笑声低沉而黏腻。“这才是……我想要的火种。”她的目光扫过场下诸魔,眼神冷冽而挑衅,如同一个刚刚活剐完猎物的屠夫,向所有尚未出手的观众伸出染血的手。“还有谁,愿与我赌第二场?”此刻,她那蠕动肥硕的身躯仿佛被黑暗洗礼,狰狞的血口仍在滴血,然而她却静静伫立,宛如一尊从深渊中苏醒的血肉巫母。她的目光冷彻、诡笑悚然,身上散发出的,不再是癫狂的魔性,而是一种难以直视的深层意志,沉稳、狠毒,如同一切皆在掌控之中。此刻她竟然不再像是一个等待施舍的赌徒,而是那座掌盘的女神,静候下一个献祭者的登台。一时间场中寂然无声,众魔凝视天平,还如同沉浸在那场“无尽幻杀”的梦魇之中。不过众魔万万没料到,那头母魔与方才的多眼魔族竟截然不同。她拿到宝物后,并未立刻将其吞下,反倒缓缓抬起那双仍淌着血的手,将那件宝物高高托起。她的腹部裂着一道狰狞血口,鲜血自肥硕皮褶间滴滴坠落,腥气弥漫。可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