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我的车就好。”傅少南手里握着车钥匙,径直的走在前面。
“瞧他那臭脾气。”傅少北真的很挺看不上傅少南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也就平时在你面前可以蛮横一下,在别人那边,连头都抬不起来。”
“……你这样说他。”陈安梦刚想要说什么,但是却生生的被他的眼神给逼退了。“好吧,我不说了,不然的话你又该说我心软之类的话了。”
“你知道就好。”傅少北最不爽的就是陈安梦有些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同情弱者。“你有同情别人的时候不如好好的反省一下你自己。为什么只不过是出个差却要闹出这么多事情来。”
“我也不想闹出这么多事情来。”陈安梦现在想想这些事情依然觉得很心累。“莫名其妙的就会有很多事情发生。你都不知道,我之所以会发烧是因为有人在我的药膏里面动了手脚。我为了不让自己中招,所以冲了凉水澡。”
“你的药膏被人动了手脚?”傅少北听见她的阐述后,立刻停下脚步,深深地看着她。“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药膏被动手脚的?”
“是傅少西告诉我的。”陈安梦压低了声音,生怕别人会听见什么,却不知道这样近距离到底有多暧昧。“起初涂抹了药膏之后我的伤口很疼,紧接着傅少西的一个电话一个提醒,我就知道我中招了。”
“所以这件事情是傅悠悠做的。”傅少北仅仅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就能够想清楚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不到她胆子这么大,竟然都敢打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