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顺势用枪尾砸在对方手腕上。“当啷“一声,横刀落地,将官踉跄后退。
“妹妹,锤他膝盖!”穿封狂大喝。穿封逸的双锤早已蓄势待发,见将官踉跄,立即左右开弓。左边一锤砸在他左膝,右边一锤勾住他右腿。将官惨叫着栽倒,穿封狂的铁枪已抵住他咽喉:“说,你们究竟有多少人?“
“两...…两千...…后面还有...…铁骑…...!”将官的声音发颤。
话音未落,崖下突然传来马嘶。穿封狂抬头,正见山道上尘烟大起,至少五百玄甲卫骑着高头大马冲上山头,为首的将旗上“英”字清晰可见。为首的将军勒住马,望着崖边的战场,嘴角勾起冷笑:“你们别再负隅顽抗了,束手就擒吧。反正...…,”他抽出腰间佩剑,“这金子和人,我们淮南王都要定了。”
穿封狂的铁枪在掌心转了个花。他回头看了眼三个同伴:穿封逸的双锤还在滴血,李墨涵的长枪正格开最后一支箭,李汐染的枪杆上挂着半片被挑落的玄甲。七辆金车静静停在崖边,铜锁上的“镇北军饷”的字样在阳光下泛着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