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二小姐还不像西门大公子那么坏。既然这样,我也要以德报德。再说我收了西门二小姐这许多东西,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索性对你来说也做个好人。那就让我小兄弟有个机会回报于你,让他给你解除身上被点穴道!”
那西门二小姐又急了起来,忙道:“你这个臭女人快给我解穴!我还是个大姑娘,可不许臭男人碰我!”贾公子也不再理她,却对贺聪道:“小弟!你去给这漂亮妞儿解了穴道吧!”话还未说完,就拉着徐姑娘走去。贺聪听他这么一说,可犯了难。西门二小姐的穴道是贾公子点的,理应由他去解。现在却要我去,这解穴道本也不是难事,可是西门二小姐却已经说过,她可不愿意让男人去碰她。可奇怪的是这贾公子也是男子,她却愿意让他去解?自已如果再去给她解,这不但有违她的意愿,也与情与理说不过去。于是他急忙对贾公子说:“贾哥哥,还是你去给西门二小姐解穴吧,我去不合适!”哪想到,那贾公子更本不理会他,仍是挽着徐姑娘向前走去。贺聪脸一红,颇为尴尬地道:“贾哥哥,你真会开玩笑,你点的穴,怎么要小弟去解呢?再说西门二小姐也不愿意我给她解穴,你这不是逼我下水吗?那样会很难堪的。” “如果小弟不愿为这漂亮妞儿解穴,那就算了。她不愿意男人碰她,可我也是个大男人啊!既然这样,那只有让她乖乖地在这里站几个时辰吧!如果出了什么事,可与我们无关!”贾公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听他这么说,在旁的徐姑娘却笑颜如花,嘴里含糊地道:“你也是大男人?”贾公子忙用手捂住她的嘴,仍挽着她朝前走去。弄得贺聪却一脸茫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让西门二小姐站几个时辰,按说倒是无所谓。可在这荒野之外,要是真遇到坏人,那后果定然不堪设想。再说她那两个同道之人所中之毒,如果不能及时解毒救治,哪里还能支持几个时辰?再看那西门二小姐急的脸都紫了,偏偏又动弹不得。她着实急的不行,眼光中充实着无奈,泪水在眼眶里都快流了出来。贺聪苦笑地摇了摇头,见贾公子与徐姑娘已渐渐远离而去,也毫无办法。他觉得这贾公子倒真像个实足的女人,要想改变他的主张和意志,却是难上加难。无奈之下,只得走到西门二小姐的身边,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见这西门二小姐梳洗穿戴的都很整齐,完全不像一个江湖女子,从她身上飘出淡淡的香气到让人心醉。人像被迷糊似的,好不容易才说道:“西门二姐姐,我知道你也不是坏人。当你把解药给我,让我救治徐姑娘时,我就知道你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现在我们要走了,我可不愿你在这荒野处孤独无援。如果你遇到坏人受到伤害,那就是我们的罪过。所以,请西门二姐姐原谅于我。我虽是个大男人,可不是臭男人。我不凶不恶,只是想解救于你。给你解穴道时,也不会留下什么臭味的。就请原谅于我吧!”贺聪心中自然过意不去,倒是诚心想帮助西门二小姐,谁知西门二小姐听他这么说,那也是哭笑不得。脸涨的绯红,吱声不得。贺聪可顾不得再考虑许多,目前唯一的急事就是救人。于是伸手在她的肩上、腰上、腿上、又捏又推,又摩又拍的。一连碰了十几处,才行住手。见一个男子在自已身上又捏又摸,西门二小姐心头自然是又羞又气,几乎要哭了出来。一张娇脸,由此前的紫绀色,转变成羞红,羞得像大红缎子一般。当穴道一解,她便暴退几步,怔怔然凝视这个少年。便知他功深似海,有鬼神莫测之玄奥,真叫人不知所措。虽说他的手在自已身上碰了十几处,那也是在瞬间完成的。片刻间,身上的穴道被解,周身也都恢复了自由,手脚也动弹如初,焦急的心也平稳下来。可片刻心中又起了波澜,她楞楞地看着他,对他的怨恨瞬间荡然无存。看他那副俊逸潇洒的英挺风神,更为之眼前一亮。倾刻间,仿佛有千言万语似的要对他说。贺聪见穴道已解,她也恢复正常,于是就要离去。这漂亮的西门二小姐终于忍不住娇声喝道:“你给我站住!”贺聪回身问道:“姑娘还有什么事?”西门二小姐只是盯着他看,并未吱声。她觉得这少年不失为一个正人君子,有心的豪杰。爱美恶丑,人之常情。这西门二小姐发现贺聪俊美无伦的本来面目以后,遂不自觉地连看他几眼。然后故作怒声道:“你就想这样走吗?你究竟叫什么名字?”贺聪看了她一眼,则回道:“我叫什么名字?我看还是不说为好!”那西门二小姐又道:“我还真错把你当成大男人了,没想到却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小人。连自已名字都不敢说,难道还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