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性命,他只是受我的蛊惑!”三娘子满手是血,死死的抓着林休宁的衣角,想证明她的话是真的。
“他会受到他该有的惩罚,是非曲直自有公断,你不用抢着替他揽罪。”林休宁看了眼旁边晕过去的乔然,有些担心,但眼下还有事需要他处理,也只好按捺住急切的心。
“说,你助凶灵害人到底有何目的?”他语气严厉的逼问执生道。
执生偏过头,丝毫没有自己沦为阶下囚的自觉,冷漠道:“没有目的。”
“你就不怕我会让你灰飞烟灭?”
“有何可惧?”执生淡淡道。
两人目光交汇,谁也不肯相让。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一团紫雾。
从中幻化一台台阶梯蜿蜒而下,一个男人缓缓走下,阶梯也随之消失。
男人一脸温和地走过来,一身玄紫轻衣,华贵不失庄重,几股小辩更添几分异域风彩,额间一点朱砂,紫瞳妖冶,他轻轻微笑道:“不久前有一批厉鬼作乱逃出冥界,我已经派人尽力抓捕,没想到还是给大哥添麻烦了。”
他手中拿着朱红色念珠,气质儒雅仁和,继续道:“这执生奉命将厉鬼抓回,现在反而包庇祸害实在该死,我这就将他带回去严厉处罚。”
他自说自话的就将所有事安排好了,没林休宁给反对的时间。
林休宁轻笑着摇摇头,“你还是老样子没变,做事急躁,你可审问过他了?”
紫衣男子水中轻拨着红玉念珠,笑的讨好,“大哥不是已经审问过了,能有什么?不就是这女鬼引诱了执生,他一时犯了错,我这就是来给大哥负荆请罪来了,我御下无方,该怪我才是。”
“你这是在纵容包庇他。”林休宁不满他的妇人之仁。
“大哥清楚的,我胸无大志,领了个阎王殿的虚职管着,身边就这几个忠心的人,我也不好寒了他们的心,况且他也没有大错。”紫衣男子莞尔道:“说到底这都是大哥的错。”
林休宁失笑,“怎么说?”
“当年父君故去,将冥界托付到大哥手中,大哥却什么也不管直接跑到了人界逍遥,留下我给大哥收拾烂摊子,我没有大哥的才能,只能勉强管着,还总是出乱子,忙的没有时间管他们了,这才导致执生走歪了。”紫衣男子越说越不是滋味,眼神无声地控诉着他的任性。
说到父君,林休宁眸子暗淡下来,“你扯远了,我们在说执生的事。”
林休宁最不愿意提起父君的事,紫衣男子知道自己说错话,有些心虚。
“不就是在说他的事......”紫衣男子小声回道。
“墒容,他们两个你打算怎么办?”
墒容叹了口气,“那便将执生扔到十恶地狱,是死是活全看他的造化了。”
“还有几人与他们交手时被一个邪玉观音所伤,那东西在何处?”林休宁问道。
墒容眼神一暗,很快恢复从容,道:“邪玉观音?那是何物?”
林休宁加重了语气,“你真的不知?”
“你不信我?”墒容与林休宁对视,两者的目光坚定,毫不退缩。
“不是。”林休宁随后移开眼神,不过那毕竟出自冥界,他简单地描述一番后,墒容才恍然大悟,“这症状倒是与灵族囚禁的食渊兽所伤的伤口很像。
食渊兽依玉而生,喜食人魂精气,天性胆小,但身上的刺有剧毒,难惹的很,不过这东西几乎灭族,剩余的也都被关在灵族禁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
墒容苦笑一声,“我知道了,我的嫌疑最大嘛,不过这真的不是我做的,想是前段时间冥界大乱,也跟着逃出来了吧。”
三娘子忙说话:“是,是我趁乱逃离时正好看到它,便捉了来藏于玉内。”
林休宁问:“那东西现在何处?”
“我恐它坏事,已将它杀死。”
“那岂是你这样修为的鬼能杀死的?”
“有执生大人助我。”三娘子解释:“那本就只是一只幼崽,还需要喂养,可我上哪里给它找那么多人类,它饿极了,便自己出去找食,这才...酿成大祸。”
她短短几句话,不仅将自己摘了出去,还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食渊兽身上,最后食渊兽被她杀死,死无对证,当真是好。
“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
“大哥别生气。”墒容忍痛割爱从袖中拿出一个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