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再在里面放几块冰,别提多凉爽了。
吴淑兰伺候老太太用了午饭,又开始磨嘴皮子了,“母亲,绯颜和婳儿都是您的亲孙女儿,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绯老太太斜躺在贵妃椅上,手里捻了一颗葡萄,阖着双眸感受着风轮的凉爽。
人老了,吃饱了就容易犯困,她打了个哈欠,“淑兰,你也磨了我好几天了,我知道你着急,可错事是婳儿犯下的,若一个个犯了错都装模作样的罚了,再来讨个饶就能解决,这家了岂不乱套了?”
话是这么说,吴淑兰还是道:“可婳儿去宗门的日子近了,她总得出来准备准备吧,再说也不是很大的事,两个孩子闹着玩儿罢了。”
“那家主的话就不需要遵守了吗!”绯老太太的声音厉了几分,“颜颜本就只禁足几日思过,我让她解禁是应当应份,婳儿说了要罚禁足一月,我岂可违背家主的意思?”
吴淑兰被老太太徒然而涨的气势下了一跳,不由地倒退了一步,她还欲再说,就看门外五姑奶奶二话不说地就闯了进来。
女侍们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绯老太太揉了揉眉心,示意女侍们先下去。
绯芈一脸急相地跑进来,“母亲,锦哥儿不见了!”
绯老太太在吴淑兰的搀扶下,缓慢坐起来,“别着急,先喝口水,慢些说。”
有丫鬟递了水过去,绯芈急的咕噜噜灌了一肚子凉水,深吸两口气,这才镇定下来。
“母亲,我昨晚就没看见锦哥儿了,本以为他是贪玩乱跑,可等了一早上也没瞧见他,院子都找遍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吴淑兰这边碰了壁,正有气没处撒,当下脸就一冷,“那么大个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有事就去找大夫人或者家主,母亲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你这一惊一乍的。”
绯老太太人精一个,知道三房是借着刚才的事撒气呢,她也没戳穿,状做无意地拂开了吴淑兰的手,“锦哥儿是何时不见的?可有问过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