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而且前线一趟支援下来,显然已经有人拴住他那颗,如同猴子一般跳脱的心了。”
司空鸾面上微微尴尬,这若那天没听肖战那番话也便算了,她还能将之归为太后想要她归顺的手段,可知道后,总感觉……好像欠了点那家伙什么?明明他做的更绝好吧?
“厉太妃宫闱煎熬多年,其实归根究底不算摄政王的过,毕竟哪家的国法也没一条,有人倾慕就必须如数娶回家的道理。
何况当时厉家一心稳固家族在朝堂上的地位,在哀家与先帝的两个孩子先后夭折后,便一力促成先帝不得不纳娶新妃开枝散叶……”
说到这里,太后有些痛心,到底简而又简的过去,只道。
“厉太妃当年正值年少,就被家里人这样送进宫来,当年她主动侍—寝,而且很快有孕,哀家和先帝都当她是心性沉稳了,当时的执念过去了,也想好好善待她,弥补她当时的苦楚,倒是不成想……”
太后提及这些往事,无奈的摇头。
“发现她在摄政王每每入宫时都千方打听,还险些做出出格的事,先帝和当时年迈的太后大怒,这才将她刚刚满月的孩子送到‘延禧宫’,由哀家养育,而她那两年,也一直被禁在安和宫。
直到先帝去世,新皇登基,阿正封了摄政王,忙的厉害了,心性也沉稳许多,明白一些深宫的规矩和道理,在先太后也仙鹤而去后,有心规避,入宫更少了,这才慢慢将她放出安和宫。”
司空鸾汗颜摇头。
“难怪这太妃每次看到本将都一副阴阳怪气,本以为她是替家族念着本将多年前的旧账,不成想,原来是本将占了,她求而不得这么多年的摄政王妃位子?”
可这些本是深宫辛密的往事,太后如何要告诉她?
这也是值得深思的。
“哀家告诉王妃这些,一如王妃想提醒哀家的心思一样。”
好像看出她的疑虑,太后对此倒是十分坦率。
司空鸾意外,难道刚才自己将心思写在脸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