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对两个少年道。
“很好,姐姐会珍惜这香,更会小心使用,你二人便在这里等候,午夜过后,姐姐会将你们送出摄政王府,然后送离风京城,托人带你们回我们的白族故地,那时你们就真的自由了,可以重拾祖业,将白族香料发扬光大。”
两个少年眼睛一亮,真心感激道。
“那真要多谢姐姐。”
“好说。”
只是两人不知,在暗室的门关上那一刹那,前一刻对他们还如邻家姐姐温柔的女子,这一刻眼底幽光,如同蛇蝎。
这间暗室的门再也没有打开,今天没有打开,第二天也没有打开……
白卿在暗夜里,对着凄冷的月光看着窗台上那枚打开的小盒子,盒子不大,香更不大,仅有的三片,每片仅有指节大小,可就这点香片,却足以改变当前摄政王府的主动权。
摄政王是摄政王府的主宰,有他在,司空鸾再怎么厉害,也要被压着,被制着,可无论是除掉司空鸾也好,掌握摄政王府真正的主动权也好,她都需要捏住重明正这个主宰。
捏起那个盒子,嗅嗅那还为散尽的浓郁异香,她冷冷低语。
“司空鸾,别怪我,你我虽无冤无仇,可谁让你是重明正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呢?太多人想要你命了,我……不过是其中一个。”
……
几天后,重明正与司空鸾正在院中的池塘边下棋,便见肖诚脸色怪异的过来。
“怎么这模样?有人逼你娶夜叉吗?”
重明正问着他,心思却还是在与司空鸾的棋局上,肖诚看看他,又看看同样不明所以,也有点好奇的司空鸾,无奈,只好开口。
“‘梨香苑’传来消息,说,伤势已经好了。”
重明正面色僵住,司空鸾看他这个样子,倒是幸灾乐祸的挑挑眉。
“看来这白氏为了侍—寝,也是够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