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在我搬出‘尚武轩’之前,这种信件往来还是暂时搁浅,有事,孔明灯提示。”
泠鸢笑。
“话说回来,这摄政王将你看的还真紧呀?”
“看的紧不是因为真的在乎,是怕我趁他不注意,做什么超出他掌握的事,比如现在。”
“嗛!你还真是理智到家了,哎!我说,作为女人,给一个重明正这样的男人这样重视,你就没有一点心动?”
司空鸾将伸到自己跟前,满脸八卦企图的美人脸点着脑袋推开。
“心动?你怕是将重明正那个人太过理想化了吧?你当他大婚之后对我维护对我好,真是为我一人?”
“难道他对你没有一点感情?”
司空鸾动手解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上她为她准备的衣服,边道。
“感情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有肯定有,但绝对不会真正单纯。”
泠鸢将她过长的发从衣服里拨出,为她整理后衣领,又拿来腰带为她系上,问。
“怎么说?”
“重明正这个人,看似钢正,蛮,不好说话,心思其实一点也不比他那个哥哥差,他大婚上废我双手,是确保我再无往日在战场上的威慑力。
灌我绝子汤,是为他一意孤行的这桩婚事能够在重明氏皇族,以及风国各贵族朝臣之间过得去。
毕竟谁也无法相信,一个不能生育的敌国之将,便是再得摄政王这个一人之下,掌管如今风国上下的实权者宠爱,也不可能真正长久得了。”
“可他也是真心为他重明氏的江山,风国上下的百姓,所以在大婚上毫无保留,让我恨便也只恨他一人,却无法对他的百姓下手。
大婚后对我好,固然有私情和补偿心理,更是怕我真的被逼到一定程度,连最后的底线也失去,如此我掌握的这些,便真成了炸弹,还是他时刻无法按得住的炸弹。”
“他很会揣度人心,起码很会揣度对手的心思,起码至今为止,他确实让我无法对他之外的人,生出与对他同样的心思。”
泠鸢为她缠上腰带之际,两只纤弱的手臂也缠上她的腰肢,整个人贴在她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