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幽幽，都是别无选择。”

“鸾鸾……”

“或者选择牺牲掉去爱一个人的权利，来达到现在她要的目标，我以为我可以不必让她经历我所经历的，原来命运为我和她准备的路，都是一样？”

她含笑着，目色朦胧，没她以往那份锋利了，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扎人的心。

起码，重明正知道，她成功扎到他了。

“嫁给我，让你这么痛苦吗？”

司空鸾笑，摇摇头。

“不痛了，因为，麻木了。”

可她为即将步入她后尘的铃兰幽幽疼，她真心疼爱那个崇拜她的姑娘，可她……不爱他。

转而下了床，态度一转，又是之前运筹帷幄的霹雳将军姿态，也是对今天这事完全不报希望，甚至警告他的姿态。

“不过重明正，关于幽幽的事，我先将话给你撂这了，也就是幽幽自己做了选择，宁愿以这种自损三千的方式回到自己的领地。

我可以听之任之，将她的婚事全权交给你，但如果她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原谅你。”

看着他灯光下晦暗如同无底深渊的眼睛，她道。

“永远不会。”

司空鸾转身的一瞬间，那凤目眼尾的曾经很熟悉的冷然敌意，让重明正慌了，什么脸面都顾不了，匆匆一步迈腿下床，猛然将要出去的她给抱住。

司空鸾给他抱的跄踉一下，也晃了下神，反应过来，看看连同手臂都给他抱住的身子，着实疲惫。

“放手。”

“不放！”

身后的男人，蛮横而固执，司空鸾只觉现在挺累，声音都有气无力道。

“我想今天我们不该在一个屋檐下，我回‘禁鸾苑’去睡。”

重明正却不放她，将她整个抱的更紧。

“不成！本王不会给你机会。”

“重明正……”

“本王不会给你有记起他好的机会，也不会让你只记得本王的不好，鸾鸾，今天无论你心里如何厌恶本王，你都留在这里。”

司空鸾要挣脱的意图骤然僵住，手缓缓放下，背后抱住她的男人态度强硬，言语之中却隐隐卑微。

她没再挣扎，倚在他怀里，心头却是纷乱如麻。

“重明正，本将没有厌恶你。”

“……”

“本将……也不知该以什么心情面对你这个刽子手了，你……让本将为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