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你,瞳孔收的离开。
他还强撑着说;“就不能是我火气过去了?就不能是我宽宏大量原谅你了?”
方静洲一手按在他肩上,连连摇头,也不强行拆穿他,反而道;“小琼,真不是我不想圆你心愿,是异魂而居这件事,本身就很难。”
“只要有心人,天下无难事。”
“……”
“好吧!”
方静洲退让一步道,童羽与千重歌精神一紧,她的手在背后对他们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正面对着敬河丹琼道;“我们先不说,在你们受对方潜意识影响严重前,我们能不能找到解决办法,就说你吧!小琼……”
她张口,想到什么,回头看看睁着两只大眼睛,认真听她讲话的童羽,眉头蹙了蹙,良心有一刻的煎熬。
她终究没当着她面说,倾身在敬河丹琼耳边低语。
不知她说了什么,敬河丹琼脸色明显一变,当她直起身,他立即果断表示。
“我换。”
童羽千重歌相视一眼,一对的问号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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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换魂阵法结束,童羽与敬河丹琼各自回归本体,敬河丹琼又一脸谁欠他八百万的板着怨念脸,腰脊笔直的拐去其他房间。
童羽与千重歌看着他出去,同时转脸向给他们换魂的方静洲。
童羽的好奇心达到极致,依偎到她那边问她。
“小方宝宝,你究竟和他说了什么?才让他爽快松口?”
方静洲还盘坐着,刚刚调整了下内息,听她这么问,倒是一副淡定依然。
“也没什么,不过戳中他作为男人,不喜欢被压的弱点罢了。”
童羽;“……”
千重歌;“……”
他们总算知道,这位为何能将敬和丹州那样的男人降住了,能做前任那样宗主的大左使的女人,果然不是寻常女人。
她女扮男装在敬和氏的这些年,怕是将这些男人的心思摸的七七-八-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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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洲给两人收拾了旁边的房间,童羽沐浴完,又习惯的倚窗坐在窗边,看着旁边敬河丹琼的窗子。
窗子里,敬河丹琼又躺回床上了,貌似躺回床上,透过那放下的帘子却清晰的看到,里面的人并没有在休息。
而是在盘腿调息,准确的说,是在给自己疗伤。
千重歌端着一份简单的吃食进来,见她坐在床边看着对面的屋子,眼底的暗光一闪而过,面上毫无痕迹,问她。
“没有休息一下吗?前左使大人说换魂过后一般都会很虚弱。”
童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