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不能是师尊的元神。”
北林霁月对这个问题反对的很坚决;“师尊灵脉已经伤的损毁严重,怎能为救姜慈再添新伤?敬和丹州就是说出天大的理来也不成!”
方静洲深呼吸一次,这才道;“我也是这个想法,
可亲情这东西,显然是可以超越一切道理的,所以之前才怕你们在他面前暴漏。”
童羽深呼吸,比谁都郁结道;“姜慈这病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敬和丹州想从我身上取卵救母?想法完全偏了,
你放心,我会让他知道他想法跑偏了的。”
千重歌冷道;“呵!或许没劲儿折腾了,这病根就好了?”
童羽一个冷颤,连忙回头道;“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好好一品相绝佳美少年,突然阴气森森了。”
千重歌转脸向她,笑的那是一个阳光灿烂。
“好呀?”
“……”
这小子,乖的有点过分,变脸也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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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洲最后只好道;“我能帮你们的也就这么多了,师祖,这次之后我们可能就没办法再见面了,
后会不知期,您多保重。”
童羽看着这个徒孙有些心疼,虽然有些犹豫,到底还是开口了。
“你……虽然我觉得,以你的本事,若真不喜欢,应该也不至于与敬和丹州牵扯这么久,可……
既然你都说后会无期了,前路不知,那我就要问个明白,你是真心喜欢那个人吗?”
方静洲挑挑眉,无奈道;“什么是真心?若真心像敬河无息对待凌云仙子那样,我宁愿不知真正爱滋味,
我与敬和丹州,他对我是霸占,不在乎我究竟爱不爱他,我是他的便可,
我对他有责任,这辈子也不可能做背叛他的事,虽然会做些让他恼火的事……
就这样吧?若说真心也有,若说多么缠绵,还真到不了。”
童羽看着面前这个好像总是很冷静的女子,有些心疼,不确定她是认命的坦然,还是生性冷淡的性情。
最后的最后,她只道;“好,你也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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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羽与方静洲最后话别的时候,千重歌背对角落而坐,在一张传音符上以指尖的灵力写下几个字;
“调兵,明日丑时,攻摘月楼。”
“小重歌?你怎么了?”
童羽已经在后边隔着栏杆叫他,千重歌捏了个指决,指尖那张薄若蝉翼的传音符,已经无声消散。
千重歌这才回身,脸上又是童羽喜欢的笑脸,应她。
“没事,我就面壁思过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