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童羽道;“你想要敬和氏的血脉,可我敢保证,就算你将霁月关在这里,你同样无法让敬河丹琼就犯,
你有心爱的妻子,却无法与心爱的妻子拥有自己的孩子,我不信你心中没有遗憾,
我若说小静洲的身体能治好,你的情丝毒也不是无药可解,
这……算不算条件?”
敬和丹州微怔,不可否认他心动了。
可下一刻,天性的警觉就让他再次保持警惕。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嗛!”
童羽给他的答案很是简单。
“你若觉得我有必要为这点事,和你一个小徒孙说谎,不信也可,反正我又不着急,大不了留你们家过年呗?”
敬和丹州可不想留这位祖宗在家过年,指不定能给敬和氏着来什么样的祸端。
所以果断选择相信她。
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事。
他问;“这足以让我放过敬河丹琼和北林霁月,可我们之间还有更重要的结症在,我父亲的命和我母亲的病。”
童羽又笑;“你错了,我没打算一笔给你换一笔,
我先前也说了,你母亲我没义务去救她,我也没必要去救她,
我会替你父亲的事负责,条件提供给你,同不同意在你,大不了玉石俱焚,我是神体,完全可以重头再来,便是有所损失,也不会多过你。”
敬和丹州眼底渐渐冰封,直觉不喜欢这样被一个女人逼的别无选择。
童羽像是看出他的心情了,笑的体贴人意,像是善意提醒;“抱歉,我无意与你为难,可我同样不喜欢受人强迫。”
敬和丹州深呼吸,知道自己这么僵持下去,损失最多的准是自己,无法,只好再退一步。
“好,家母的事我再另想方法,师祖打算如何解决家父这个结症?”
这个倒真是将童羽难住了。
她刚才小息中,也一直在烦恼这个问题,毕竟当时她是当着那么多敬河门人动的手。
要让他这个宗主下得来台,又要他们能堂而皇之离开西海,还真有点困难。
童羽有些困难道;“这个嘛,是有一些……”
“砰————————”
地牢突然剧烈颤动一下,童羽险些从美人榻上抖落下来,两人堪堪稳住身形,一瞬间都懵了。
“……”
因为他们同时发现,颤动的不仅仅是地牢。
能造成如此巨大动静的,是摘月楼的根基受到了重大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