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父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句话,接口道:“什么?里面的是同僚吗?既然是这样的话能不能放我进去?我真的是个好人。”
“对不起啊。”天草抄着手笑眯眯的说:“我是一个听master命令的好从者。”
以上的对话可能真实的上演了什么叫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言峰绮礼“啧”了一声:“那我就只好在这里等到天黑了。希望士郎回来之后可以大发慈悲一下放我进去。”他说完,真的用手抚了抚门前的台阶,扫清灰尘之后坐在大门口下。路过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好奇的看着他,有个小姑娘悄悄拽了拽她妈妈的袖子:“妈妈妈妈,这个人是被从家里赶出来了吗?好可怜哦。”
她妈妈镇定的摸摸孩子扎着小辫儿的脑袋:“乖,不管是小孩子还是大人犯了错误都会受到惩罚,严重的就会被赶出家门的。”
她闺女打了个哆嗦,小声问:“那这个大叔是做错了事被他的妻子抛弃掉了吗?”
我:“……”
麻婆面无表情的坐在台阶上,俨然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两耳不闻窗外事,正经的仿佛是在教堂里面做礼拜。
我总觉得门口卫宫宅三个大字散发着绿油油的光芒,干脆也蹲下来,敲了敲大门:“摩西摩西,卫宫绮礼?”
大门的另一边沉寂了一会,麻婆幽幽道:“为什么不是言峰士郎呢?”
对不起,贵圈真的太乱了。我坚持要为太太续一秒,所以说道:“就算改名,那也是士郎·爱因兹贝伦。”
“我是拒绝的。”言峰绮礼说,“我才是照顾士郎这么多年的人,说是他的第二个养父也不为过。爱因兹贝伦干了什么?他们休想夺走卫宫士郎的抚养权。”
“……”话题稍稍变得有些奇怪起来了。
天草也学着我的样子站在我身边,忽然插话道:“说起来master,其实我还有一个别名,叫做言峰四郎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了!怎么哪都有你!哪都有你!伯爵呢?女帝呢?谁来把这个搅浑水的人拖走!
天草继续说:“哎呀我的名字居然和卫宫士郎也相差不大,好巧啊这难道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