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风不答,提刀飞身而下,身上剑气一转,化为一条巨龙跟住。
屈难平立马横剑挡住,只觉无边杀气遍身而过,身上衣衫顿时沦为粉粒。木生风身后巨龙一撞而逝又霎时拢聚又是撞来,五次回转之后屈难平连人带剑全被打飞。
木生风没有立刻上去了结屈难平,只静静站定,待得屈难平抹去鲜血拾起巨剑才道,“被羞辱的滋味如何?”
屈难平呵呵一笑,也不答话又是冲将上来。
此后,屈难平用什么招式木生风便以同样的招式回报,渐渐地屈难平身上战意愈来愈弱,最后只是麻木地攻击防守。木生风看屈难平再无战绩,便逾提刀直接杀了了事。
谁料围观众人中的东城剑派门人皆是飞身上来守住屈难平,拔剑向木生风。
“某只诛首恶,余者莫要自误。”
闻者剑不收,相互看上一眼便同时踏步而前向木生风杀来。
人多起来,木生风便抵耐不住,身上不时被砍中几刀。起初他凭借蛟龙之躯还能硬抗几分,但实在架不住人多,过了一刻已是伤痕累累,幸得全是轻伤。
围住他的人皆是挂月境一二重,打一个木生风毫无压力,甚至可以说信手拈来。但人多起来,他也害怕自己大意失手,落个歹死下场。
木生风振刀环身一个满月,将众人逼退,立马拔剑归刀。
拿起剑,木生风便再无暴亡之忧。他不会具体的刀法,大刀用剑法也颇为不合,此刻手握利剑,终于是有了贴身安心之感。
木生风在剑山上最多的便是拿剑与数十人搏斗,如今剑在,那人自在。
他再无使刀时的阻塞之感,婉若游龙般肆然漫步于众人之间。
剑难近他,人难杀他。
过得半刻,渐渐有人倒下,再过半刻,再无人立身。
木生风并未杀这些人,只是打了个重伤。
此时屈难平已经恢复过来,艰难呼道,“你真敢杀我?如今各大门派共助冥络,不是内讧之时。”
木生风哂然一笑,“若是你低声下气,我兴许会放得你性命。死到临头还是不知悔改,不杀更待何时?”
说着手中剑一挥,一道剑光向屈难平袭去。
只听一声“休伤吾徒!”,两道剑气从洞穴口疾射而来,一道打破木生风的剑光,一道则向木生风眉心而来。
木生风只觉时间静止,唯有那纤光剑气在漫长的以太中疾速地穿梭。他感觉手听不了使唤,平常迅捷的速度挣不开如今虚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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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沼。他只觉大限将至,剑往上,剑气更近。
在剑气出现到打在木生风右肩处,只有一瞬。
木生风最后还是提住刀勉强打乱了剑气的方向,不然现在穿身而过的就不再是他的右肩,而是会流出雪白脑花的眉心。
木生风被强大的冲击力带起,直接撞在身后岩壁上。他还未说话,来人又道“却是有几分手段,野狐氏也有不凡之人?”
木生风抬头看去,是个中年妇人,微胖。他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气机已经被锁定,一旦开口,还不知道多少剑气会将他撕成碎片。看来对方是起了先斩后奏的心思,先把自己当作野狐氏杀了,其他的日后再论。
尽管右肩贯穿,木生风仍然紧握住剑。他现在必须要考虑活命之法。
那中年妇人盯一眼木生风,便快步往屈难平处赶去,检查一番,颇有些暧昧地对着屈难平低语着什么。屈难平脸一下肿红起来,洞穴昏暗倒是无人发现。木生风眼力好,看是看见了,但现在可不是八卦捕风之时。待到俩人卿卿完,倒霉的就是他自己了。
他现在无比的怀念老黑,老黑抗打脚程又快,算得上木生风的逃命神器。可是因为到了此处觉得再无危险,便把老黑留在院子未带着。
若是没有受伤,木生风有九成机率凭借隐蔽之法遁走,可现在右肩血流如注,又如何隐得去。木生风想不出任何办法逃开,只能祈盼瑛流月会带齐渺石来救他。
过了一会儿,那中年妇人终于松开紧握屈难平的双手,站起身来道“听我弟子说,你还偷学了我东城剑法?”
木生风答不出。中年妇人又道“打伤我徒,又偷习剑法。按律当死。”说完便提剑上前,几欲立时斩杀木生风。
木生风被中年妇人气机锁定,一双眼睛颇有些无神,也索性低下头等死算了。
恰时一个声音响起,“玉道友且慢!“
木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