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数,只是散修相比我等更加勤励,不是在接委托便是修炼,不似我们总是会寻时间休息作乐一番。”
木生风不置可否,散修之辈更努力些是自然的。
“那你们平日是如何接委托的?是否会有争抢委托之事发生?”
“管事每两日便会在思明殿张贴委托。门中照顾小辈,所贴委托多富余,每月未有人接的委托也会有专人去补做,争抢委托之事倒是少有。”
“哦?那应该是有规定数额的吧,不然少有人做专人去也忙不过来。”
“是的,每月每人至少需做三件委托。我和乐师妹每月是做六件,李师妹贪玩,每月只做五件。我有认识些散修出身的同辈,他们基本是每月做八九件,往往是领上数件委托便不见了踪影。”
“如此也不错,那委托多是什么事?报酬又是如何?”
“我们低阶修士能做得不多,大多是护卫商队旅客,破邪除妖之事,也有小国来祈雨求风。报酬自然是灵石占得大头,偶尔也会有些灵草之类。”
木生风点点头,便不再继续问下去,心中对宗门有了更深的了解。
走过半个时辰,终是到了。木生风远远便望见乐华衣和李少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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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一年轻女子满脸堆笑地说些什么。木生风当即喊道,“两位师姐别来无恙!”
乐华衣和李少嵋看见木生风,心下大喜,回道,“木堂主来了!”待木生风走近才给他引见,“堂主,这位是门内的谢菻谢师姐。”
“哦?”木生风这时才转身打量起所谓的谢师姐。那谢师姐也是好脾气,等到木生风慢吞地走上来才开口,还是为了那马匹之事。“两位师妹,田师兄说了只要你们把马儿给了他,日后定有回报。至于这位木唐渚木师弟还是莫要掺和进来为好。”却是将堂主二字当做了木生风的名。
木生风对这种小事不欲多做纠缠,只道,“谢师姐,我乃是门中新晋堂主,你不知也是无怪。只是这桦丘马乃是我所抓获,你还是回去问问你那师兄可有胆量抢堂主的东西?”
谢菻生得文静,听到木生风的话也不禁发笑,道,“宇木境的堂主我却是未听过。木师弟还是莫要取笑于我。”
木生风忽然感觉有时候还是拳头更为直接,便对其说道,“那就看你师兄能否打得过我这灵宠了。”
老黑收到木生风信号,适时发出一声熊吼,霎时把谢菻吓得不轻,更引得过路人纷纷驻足停望。
木生风看谢菻不再敢言语,又道,“谢师姐还是回去问过你师兄吧,要是聪明自然知道该如何。”
谢菻听了木生风的话,乖乖离去。这时木生风才转过身对三人道,“师兄不是说要给我接风洗尘吗,不会寻不到酒楼吧。”
何有钊哈哈一笑,“自然是有的。这便带堂主去。”乐华衣和李少嵋也不住附和。
何有钊带木生风去得是思明区最负盛名的酒楼,自然是存了报答之心。木生风把老黑留在门外,又唤人给其上半头上好的兽肉,便随着三人往楼上走去。
酒楼虽好,人却是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食客,大抵是皆外出历练完成委托去了。
四人进了个靠街口的包间便各自坐下聊起天来。
三人自从和木生风分开,便不再敢多待,一路无惊无险地回了海剑陵。三人又问木生风,木生风倒没讲什么,只是说后面又去了趟雷夔尸身,随后便去冥络派了。冥络派事变还未传开,木生风也就未对三人说些什么,只说发生些事,以后自然便知晓。
没多时,饭食便上了上来。近半年木生风都未好生享用过美食,这顿才算得上真正的吃食,桌上大半饭菜都进了木生风的胃腹,甚至后面又多点上几道。
待到日头正盛,那田见利田师兄才出现。
只见他袒胸露乳,身负柴禾,牵着匹桦丘马跪在酒楼门口,对驻足行人恍若无觉。木生风不去想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等人的踪迹的,也不去看他,反而是让老黑别睡了,去寻个阴凉处休息,倒把田见利晾在一旁不管。
吃过饭,木生风又歇息番喝了盏茶。过足一个时辰,才招呼三人下去。
田见利看见何有钊三人跟着一年轻人下来,立时明白其便是所谓的正主,当即大呼,“木堂主还请恕罪!这马我本是打算买下,只是当时手中灵石不足,故牵走以望日后再付,这点怕是让何师弟心中不快。我也是心中有愧,今日终于悔悟,故来向师弟师妹谢罪。”
木生风点点头,道“果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