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打量了一下,白言决定也找了个房间先去洗澡。
等闫时戈洗完澡出来时,为了方便,只穿了个短裤。
发现白言并不在屋里,叫了两句也没人答应。
刚准备出去找,只见人已经裹着浴袍进门,原来也去洗澡了。
长发披散开,水珠一颗颗顺着发丝滑落。
浴袍领口宽大,露出小半片胸膛,皮肤白皙滑腻。
水珠滴落在锁骨上,顺势往下滑去。
闫时戈喉头轻轻滑动,不自然的干咳一声,眼神却一直没有移开。
白言进门,直接绕过他,坐到床边,扭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从容道,“闫时戈,你过来。”
闫时戈又吞咽了一下,竟然有些结巴道,“白言,要不,我先给你吹干头发吧,否则明天起来头疼。”
挑挑眉,看着说完就去找吹风机的人,白言没有阻止。
不一会找到吹风机,闫时戈走到白言身后,挑起一缕长发,轻轻抖动吹风机。
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言,感觉很微妙。
明明年纪小,身材瘦削,个头也不高,可总是说一不二,手段厉害,嘴巴也不饶人。
这么乖巧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看着看着不自觉的勾勾唇。
长发足足吹了半个多小时,才差不多干透。收了吹风机,闫时戈也到床边坐下。
两人面对面坐着,白言先有了动作,右手轻轻放到他的胸口,手指微凉。
大手突然猛地盖住小手,追问道,“白言,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我的血吗?”
白言似乎早有准备,从容道,“闫时戈,你的血阳气很重,利于我修炼。可是不能多取,就像是一味药,吃多了也不行。”
“现在,还有别的问题吗?”
手被攥的更紧,“那我会有危险吗?”
白言舔了舔唇角,“就像是献血一样,少一点,补一补就行。”
身子突然向前,舌尖轻舔了一下光滑的胸口,惹得闫时戈抖了好大一下。
感受到他的紧张,白言轻笑一声,“闫时戈,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声音微微沙哑,带着蛊惑。
牙齿咬破皮肉,鲜血涌出,双唇覆盖住伤口,轻轻吮吸。
胸口轻微的刺痛,并没有太大感觉,只是几乎缩在自己怀里的人,真的很难忽视。
手臂抬起又放下,如此几次,闫时戈终于下定决心。
左手扶着怀里人的后脑勺,右手揽着腰。
啧,这腰细的感觉一只手就可以抱过来。
轻轻抚摸着柔顺的发,似在安抚。
取完血的白言,又将他伤口愈合。
头枕着宽厚的肩头,略急的喘着气,不小心取的有点多。
体内的阴气与阳气出现了对抗,身体一时间有些吃不消。
没想到这闫时戈的阳气这么重,抬眼正好对上视线。
闫时戈见他有些虚弱,不由的有些担心,
“白言,你怎么了?你吸我的血,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
“我没事,让我休息一会就好。”说完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白言,白言。”叫了几声都没反应,闫时戈只好将人抱到床上。
自己也跟着躺在了旁边,不知道是不是取血后遗症出现了,闫时戈感觉自己也有些晕乎,跟着也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7点半,闫时戈的生物钟准时将他叫醒。
迷迷糊糊的将怀里体温偏低的人抱的更紧,这么热的天,抱着睡觉可真舒服,决定再眯五分钟。
等等,怀里,,,抱着,,,,人????
有些僵硬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将人抱的很紧,长发披散,挠的还有些痒。
难怪赵晖和彭乐两个家伙天天叫他嫂子,这脸确实是犯规,眼底悄悄划过一丝惊艳。
此刻的他褪去了平日的伪装,安静的躺着,睡颜甚至有些娇憨。
再往下,浴袍有些松散,从肩头滑落,要掉不掉的样子,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闫时戈感觉自己不能再继续看下去,喉结滑动,狠狠咽下一口口水。
手臂有些颤抖的将怀里的人松开,放回床上,比之前执行任务拆炸弹的时候还小心。
又轻手轻脚的下床,这要是醒了,那威力可不比炸弹小。
出了卧室的门,闫时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