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不多时对面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音,接着回道,“闫队,人在病房里休息。”
赵晖看着他,并没有出声,现在任何人都有嫌疑,自己不能主观判断。
闫时戈捏紧手机,他听到从手机里穿来白言说话的声音,挂了电话。
他表情凝重的抬头,看着十多个警员正一寸一寸的找那钥匙口,再次拨打白言的电话。
这次很快接起,但是声音很轻,语气平淡,“闫时戈,”
闫时戈稳了稳心神,恢复到往日的语气,“白言,你睡觉了吗?”
白言并没有回话,但闫时戈也不恼,接着赔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关心一下你。”
“你还没找到钥匙口?”白言终于出声,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闫时戈,尽快吧,周淑撑不了多久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再打已经关机。
闫时戈又打了几个,还是关机,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直接从负一楼出来,到了一楼大厅。
赵晖不放心他,还是跟了上来,“闫哥,嫂子怎么说?”
见他情绪不好,递了跟烟过去,闫时戈接过点上之后,猛抽了一口。
“他说周淑快不行了,让我们加快。”
赵晖自己也点上一根,吐出个烟圈,“嫂子不能找到更精确的位置吗?”
“是不能,还是不想?”
“闫哥,你今天那个样子,摆明是被下药了。”
“你们整天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