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一听她的声音居然也有些耳熟,我下意识打量了她一眼,是越看越眼熟。
她噗嗤一笑:“小气鬼,我你都认不出来了?”
“冉棠?”我是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毕竟自打高中毕业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这都十来年了,她的变化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仔细想想,既然她和方遂宁一样也是报的徐城大学,毕业后会留在徐城太正常了。
“你倒是一点都没变。”她感慨着也来了个“真没料到”,“不过我是真没料到你那么喜欢清静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往酒吧这种地方跑。”
“这么说,你是跟了我一路跟到这里来的?”我有些意外,见她点头,我试探性问道,“怎么当时你没叫住我?”
她瞄了瞄我,冷不丁问了一嘴:“你知不知道当年方遂宁和我上的一个大学,我们还谈过几年?”
我不尴不尬地点了点头,这怎么说都是他们的私事,她现在突然问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那这件事就好解释了。”她啧了一声,“还不是方遂宁闹的,他回渠城的时候我一气之下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这些年实在拉不下脸来去找他,这不看你来徐城了,我心想你和他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他估计也在附近,就琢磨着跟过来看看,谁承想你是一个人来的徐城,还被其他人盯上了,那我能坐视不管?”
感情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既感激又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一想到方遂宁身份成迷,极有可能就是秦渊,偏偏余昧的死又和秦渊有关,我瞬间连和她叙旧的心情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