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里再一次听到了大喊声,这一次她没有回到战壕,而是站在一个房间中。
面前是一个缺了一条腿的士兵,他浑身是伤。
居里下意识的就开始在房间中寻找工具,准备对他进行抢救。
这个时候她看到了明镜也站在一旁。
居里只是向明镜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去找工具了。
明镜先开口说:“你要做什么?”
“给他急救,最起码让他的血先止一下吧。”
“你这么说就像个真的医生一样。”
“怎么了,我不像个医生吗?”
“如果你不主动介绍你自己,没有人对你的第一印象是医生吧。”
“我说什么了,那么像医生。”
居里一边和明镜说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减慢。
她找到了纱布和止痛剂,虽然是吗啡,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总比没有强。
“医生就很喜欢基于自己的认知,给患者提供他认为适合对方的生活方式。”
“这应该叫做基于渊博的学识,给予病人最好的建议,用来帮助他们恢复健康。”
“如果不能呢?”
“医生只是给出建议,如果患者不能去做,那么也没用吧。”
“在患者全心全意相信医生,经遵医嘱的情况下病还是没有好呢?”
居里听着有些心烦,她正在给人止血取弹,明镜不帮忙就算了,还在旁边嗡嗡嗡的叫,和赶不走的苍蝇没什么区别。
可是一想到原本的居里医生也会一边救治,一边回应着别人无用的屁话,她只好耐下心来继续回答。
“那么医生就应该调整方案,看看之前究竟忽略了什么。”
“医生那高傲的自尊,真的会承认自己错了吗?”
居里医生听着明镜说的话,陈述总结道:“你听起来非常不信任医生啊。发生过什么吧。”
明镜没有回答,反问居里医生:“究竟什么是医生?究竟是与病魔厮杀的战士,还是关心人,那一个个具体的人,帮助他人消除痛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