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你没事吧?”赵牧的语气不仅关心,而且无比轻柔。
木婉清面庞满是歉意,“赵郎,我真是没用,练了这种剑法,依然不能亲自杀了这个恶贼!”她也是十分痛恨云中鹤的,只恨自己技艺不精。
“你用的是树枝,又初学乍练,当然不会得心应手了,假以时日,一定会大有长进,我们走吧。”说着,握着她的手,继续向山下走。
他们望着云中鹤滚落的地方,哪里还有他的踪影了。
花费了小半天的时间,他们终于返回玫瑰园。
刚靠近房舍,便听到低沉的哭泣之声。
“我的女儿,如果你就这样死去,娘会歉疚一辈子的!早知这样,娘就不会逼着你去杀姓段的那些情妇了!”秦红棉越说越是悲伤。
木婉清顿时愣住了,对于师傅说的话,无法在大脑内消化掉。
“师傅,您说什么呢?!”
木婉清跑进去,站在屋子正中央,直愣愣的瞧着秦红棉。
“孩子,你没事吗?真的没事吗?这太好了!”秦红棉冲过来,一把抱住木婉清,就像见到了稀世珍宝一般。
“师傅,我没事,是赵郎救了我!”木婉清高声告知。“师傅,刚才您说,我是你的女儿,这是真的吗?”她一边帮着秦红棉擦拭泪水,一边询问。
“这个,你不要问了。”秦红棉一副很是纠结的表情。
“既然婉清是您的女儿,就与她相认吧,前辈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呢?”赵牧站在门口,嗓音十分洪亮,却也不希望木婉清这样稀里糊涂的活着,这对她也不公平。
“你不是跳崖了吗?如今怎么好好的站在这里?我不想听你对我指手画脚的!”秦红棉惊奇之余,还是不愿意说出木婉清的身世。
“在下确实跳崖了,只是被树木挡住,幸免没死,否则也没有机会救活您的女儿了。”赵牧只能这么说。
“师傅,您真是我娘是吗?”木婉清紧紧抓着秦红棉的肩膀,泪珠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孩子,是娘对不起你,”秦红棉又将木婉清紧紧搂抱着,哭的越加伤心,“娘以后不会再让你去杀那些女人了!”她浑身都在颤抖,竟是伤心欲绝。
“您真是我娘……”木婉清还是不敢相信。
“她当然是啊,而且我是你的父亲。”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段正淳已经站在门口了。
“姓段的,我不是不让你来了吗?怎么还来?婉清,帮娘杀了他!”秦红棉眼眸红红的,已经恨透了面前的男人。
“你怎么可以叫我们的女儿杀他的亲生父亲呢?红棉,不要再置气了,一切都是我的不好,我会好好对待你们母女的,好吗?!”段正淳一边说一边前行,已经来到她们母女面前。
“他是我爹?大理镇南王是…….”木婉清对这突如其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呆若木鸡的站着,面无表情。
“孩子,我是你爹,你娘亲自告诉过我的,是五月十二出生的,没错吧?”段正淳面带悲伤,眼眸不住看着她们母女二人。
“你真是我的爹?!”
木婉清从出生,一直就是与师傅相依为命,突然师傅变成母亲,又找到了爹,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他是你爹,就是抛弃你娘的负心汉!”一柄长剑破空刺来,仿佛如闪电。
段正淳已经看清楚了那来者是俏药叉甘宝宝,于是站在那竟是不闪不躲。
眼看剑尖已经接触到段正淳喉咙了,甘宝宝手腕一抖,剑锋回转,竟是刺到地面里数寸。
“宝宝,你还是心里面有我的是吧?”段正淳说着就要过来扶着她的肩膀。
“你不要碰我!我已经是钟万仇的妻子,你算什么?给我滚出这里!”甘宝宝厉声呵斥,然后将宝剑又架到段正淳脖颈上。
这种场面,段正淳无法多待,可又舍不得秦红棉和甘宝宝,更是想多看木婉清几眼。
“孩子,日后,父亲再来看你。”说完,便不情愿的离开了这里。
望着段正淳的背影,赵牧不住感叹,如果他不惹这么多的风流债,何苦如此为难呢。想想天龙世界美女如云,如今有了木婉清,就不再有其他想法,就算王语嫣也不会对她动心了。
叮咚:宿主这样忍忍是无宜的,有些事不是自己不想做就可以,段正淳是咎由自取,自己犯下的错,当然自己承担,做事不计后果才是最可怕的。
少招惹女子,不就少了一分麻烦吗?
叮咚:道理是如此,只是有时候,事情不会随着自己的意愿行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