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武学秘籍,也没有新的独孤九剑的招式,赵牧有些失落。\j*i?a,n`g\l?i¨y`i*b¨a\.·c`o¨m¢
“宿主不要小看这本医书哦,上面所记之方都是平一指的呕血之作,宿主只要稍加学习便可成功掌握各种治病良方,另外,书里所有药物也都可以在背包里自行领取,取之不尽呢!”这么一说,倒像还挺有用的样子,毕竟人在江湖,总有用得上的时候,那我就收下了!赵牧脸上略微有了些喜色,随手一点,将医术放进了背包。“贤弟啊,你看我两这么有缘,不如还是结伴而行吧。”田伯光十分敬佩赵牧的侠肝义胆,不似从前遇到的那些酒肉朋友,遇事一个都靠不住,于是十分想要结交赵牧。赵牧思索片刻,刚来这江湖,也确实应该多结交些朋友才有意思,更何况田伯光好像并不想之前想的那样,倒也算是有恩必报的忠厚之人,好像收他做个小弟也不错。~1/7/k^a^n¢w·e?n~x,u¨e..~c·o′m/嘿嘿,就这么办吧,说到底他也是怕多惹麻烦罢了,倒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也好。那就有劳田兄多多指教了。”“哎呀太好了!你放心啊,别看我是糙汉子一个,可我一定把兄弟你照顾的舒舒服服!”田伯光大喜过望,一把接过赵牧的包袱,满脸谄媚的跟着就走,果然实打实收了一个任劳任怨的小弟。两人一路东拉西扯,倒也相谈甚欢颇有些意思,田伯光终日厮混与酒肆青楼,听过不少江湖上各路人士不为人知的秘闻艳事,虽然有损斯文,但当笑话听起来也是算个十分的消遣了。再加上二人都不是讲究做派之人,也不急着赶路,反正累了就以天为铺睡上一觉,饿了田伯光也能随手打几只野兔野鸡什么的,一路相处也十分自在。~3·{8?看×?书&?网% ¤_无?D?错_@+内~:=容?快乐不知时日过,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浪迹了两三日。这天傍晚,两人沿途经过一个瀑布,流水淙淙,甚是清幽,田伯光正抡起裤腿想要下水捉两只鱼来加餐。突然,赵牧好像隐约闻到一丝极为浓重的血腥味,继而,又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打斗声。赵牧一个激灵,警惕的站起身子,纵身一跃,瞬间跳至数丈之高的大树之巅,眺目望去,果然看见一群人正追着一个黑衣打扮的中年男子。等等,这个人,他好像在哪见过。 是不久前的封禅台上,他正是当日站在任我行身边除了向问天之外的另一个护法。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右使曲阳?不错,后面那群正是五岳剑派的人,赵牧也记得他们的装扮。啧啧,好一个名门正派,单挑打不过,现在改群殴了,赵牧咂了咂嘴,满脸的嫌弃。只见那人已经快要精疲力竭的样子,面色苍白,边跑边用一手捂着胳膊的伤处,袖口间的鲜血哗哗直流。“田大哥,那边好像有什么事,我先去看看,你留在这把鱼烤好等我回来!”赵牧低头朝正抓鱼的田伯光喊了一嗓子,还没等“哎!等我一起啊!”田伯光一手举着一条鱼,在水中朝他大叫,哎,真是个急脾气,没办法,他只能自顾自的上岸先把东西收拾收拾,以赵牧的本事,根本也不用怎么担心。众人紧追不舍,曲阳一路拼命的跑着,要不是多管闲事沿路救了几个五岳剑派滚下山坡的弟子,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如今自己还真变成那抓蛇咬布袋的农夫了,真是枉做好人。“曲阳,你今日是逃不掉了,不如速速投降,也许我们盟主慈悲,还能留你一个全尸!”带头的是个一身红袍的小子,手里举着一面像是三角旗一样的玩意儿,叫嚣最甚,一看就是嵩山派的弟子,周围还有不少其他衣着打扮的人,应该是五岳其他门人。“曲阳自问并没有伤害过贵派众人,之前还舍身救了两位五岳弟子,尔等如今何以如此苦苦相逼?”转眼曲阳已经被逼退到尽头处,他强忍者嘴边的血腥气。“真是好笑,你是魔教右使,跟我们五岳剑派势不两立,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诛之,杀你是为武林除害,还问什么原由。”“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人群沸腾了起来,像是中了什么邪似的,丝毫听不见别的话,各个高举手里的刀剑,都巴不得把面前的人活寡了。曲阳后退数步,可是身后便是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