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么剑法,能打的赢你就是好剑法!”侯人英再次从地上爬起来,两人看了一眼赵牧,虽然害怕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嘴里还在不停的大放厥词:“令狐冲,有种的你们俩就别走,我回去叫我两位师兄前来,跟你们一较高下!”
“好啊!那你说得出可要做得到啊,我就在这等你!”令狐冲大手一挥,转身便坐到赵牧对面的椅子上:“不过不关这位兄台的事,你们要找就来找我令狐冲!”“好!你在这等着!”青城派两人一边捂着屁股互相搀扶着,一边恶狠狠的瞪了瞪令狐冲,赶紧下楼离开了太白楼。a?精.?#武¢$?小&说?网]× *`[首?$发%令狐冲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真是觉得无比的畅快。“这位兄台,在下令狐冲多谢兄台刚才的救命之恩。”令狐冲赶紧站起身子,收起了方才的满脸戏谑,恭恭敬敬的朝赵牧鞠了一躬。“公子不必多礼,在下只不过跟公子一样,都是路见不平罢了。”赵牧有礼的扶起了面前的人。令狐冲这才直起身子:“在下令狐冲,这两位是在下的师弟,白罗和陆大有,我们都是华山弟子。”赵牧微微点头。“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又是何门何派呢?”令狐冲给赵牧斟上酒,继续问到。令狐冲一心想要结交自己,赵牧怎么会看不出来呢,闯荡江湖多结交一些朋友总没坏处,虽然他对岳不群那个老匹夫向来没有什么好的印象,但是令狐冲不同,虽然多数时候有些优柔寡断甚至愚孝,但是为人还是颇为仁义正直的。于是他稍加思索也爆出了姓名:“在下赵牧,请多指教。”“赵牧?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令狐冲嘟囔了几句,怎么也想不起来。“大……大师兄啊,七年前在封禅台打败任我行的那个人,是不是也叫赵……牧?”白罗有些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巴,话都说的不太利索了。令狐冲大惊,看这人的身手的确是不简单,定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但是封禅台之战已是七年以前,七年啊,眼前的这个少年不过二十岁的样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在下侥幸而已。”赵牧自然的接过令狐冲地上来的酒杯,稍稍抿了一口,自顾自的随口应到。 三人顿时僵在原地,周边陷入了一阵寂静。“你……您就是赵牧?可是您的样子也不过……”“哦,我只是修炼的内功比较奇特,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所以看起来年轻些。”赵牧大呼失策,只顾着在小辈面前给自己涨涨威风,倒忘了这一茬了,他忍不住想,是不是回头还得把自己的大胡子给贴上才行啊。“晚辈刚才不知内情,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赎罪。”令狐冲带着陆大有和白罗两人立刻单膝跪地,拱手跪拜。“什么前辈不前辈的,算起来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我们还是互以姓名相称吧。”赵牧赶忙将三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他最怕这种客套的场面了。“令狐冲虽然不济也懂些礼数,怎能直呼您的姓名这般无礼,不如我就教您赵兄吧!”令狐冲大喜过望,从前便听过江湖上很多关于赵牧的传言,只当是师父那一辈的少年英雄,没想到今日一见竟然如此年轻之人,真是难以想象。赵牧失笑的点点头,心想这江湖,称兄道弟可真是一件简单的事啊,前面有个田伯光,现在又来了一个令狐冲……等等,田伯光……他怎么把田伯光给忘了!当初分别的时候田伯光信誓旦旦的说好将曲阳送回黑木崖后就去少林寺找他,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见不散的,没想到竟然出了藏经阁这档子的事,眼下已经七年了,临行前方证大师也并没有说有人曾来找过他,不应该啊!“小兄弟,在下闭关已久,如今初入此地,可否与你打听一位朋友?”赵牧看向令狐冲,向来他这个爱玩的个性,应该知道不少江湖上的事。“赵兄客气了,你我之间大可直言。”令狐冲豪爽不已。“不知可认识一个叫田伯光的人?”“采花大盗田伯光?”陆大有有些诧异,心想赵牧这么一个侠义之士怎么还会认识田伯光这个淫贼,还称作朋友?令狐冲怎能不知,田伯光此时正被他亲爱的师父关在思过崖内,下山之前还都是他每日上次给田伯光送饭送菜的呢。-r`u`w_e¨n^x~s!.`c_o,m·“采花大盗?”赵牧虽然也知道他的这个诨号,但是当日在一起时并没有觉得田伯光这个人对美色有什么执念,更何况当日曲阳和刘正风也对田伯光丝毫没什么抵触情绪,难道是这几年的事?*三人顿时僵在原地,周边陷入了一阵寂静。“你……您就是赵牧?可是您的样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