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一息的小狗,一瘸一拐的爬到了铁笼边上,虚弱的说:“真正的周爵士大概率还活着,但不知道藏在哪里,他早已不是这个庄园的主人了。”
我蹲下身子,与他拉近距离,又问:“你知道酒窖这个地方吗?”
他轻轻点头,狗身子趴在地上,人头侧躺着,“里边的酒桶分为两种,一种是木桶,一种是铁桶,木桶里泡着的是人头,铁桶里泡着的是内脏,里边的酒……酒……”
话说到这,他像是喘不上气似的,我赶紧隔着铁笼触碰他,“里边的酒怎么了?你快说啊!”
他的脸白的像是一张纸,嘴唇干裂,毫无血色,显然多日滴水未进,这应该是地位最底下的一条人头狗,他是没资格优先享用食物的。
可能也是感觉到自己快死了,索性就把知道的内情讲出来。
在我推了两下之后,他闭合的眼眸缓缓睁开,他太累了,累的连动动嘴的力气都快没了。
“里边的酒,就是……就是煤油灯的灯油……”
“每天晚上十二点过后,周爵士就会在酒窖里,把我们的尸体用铁钩挂起来,像是烧肉那般,先用火燎我们的皮毛,再用小刀从我们身上割开一道又一道的小伤口。”
“脚下的木炭炙烤着,他就用铁棒敲打我们的尸体,把尸油流出来,然后装进铁桶里,周爵士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挑选新鲜的内脏,然后……进食……”
我猛地一瞪眼珠子,这周爵士竟是个食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