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犹如黄河决堤,堵着这边,那边漏,是没完没了了。
但没有办法,事已至此,只能继续想办法去补救。 于是,王熙又赶紧派人去通知李诫满他们,让他们赶紧去一趟学院。 四人来到学院,王熙便将情况告知他们。 他们还未说什么,那陶莫已经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使不得!使不得呀!这...这肯定会露馅的。” 激动之时,他甚至不知从哪拿出一卷竹简来,“你看,我今日的课业都还没有完成。” 王熙道:“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督促的你学业了吧。如果你努力学习,成为一名真正的先生,那今日的问题都将不存在。” 真正的老师?陶莫听得快要哭了,感觉自己是上了贼船,不是说装装样子吗?怎么还要努力。不知所措道:“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王熙道:“我们这不是在想吗?” 李诫满道:“要只是孤儿他们,那倒是无所谓,他们可是信得过的。” 王熙叹道:“可是听我爹的口气,应该不是一两个。” 皇甫僧念道:“这没有办法,只能阻止他们,否则的话,定会露馅的,如果我们的父母知道,这是一个谎言,那咱们就.......。” 王爽目光已经渐渐呆滞,豆大的汗珠是一粒接着一粒往下掉,喃喃自语道:“必...必....死...死无疑。” 这个谎言是越编越大,甚至都触及到欺君之罪。 王熙郁闷道:“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何在张家店要拉着你们离开了吧。” 李诫满悔不当初道:“这种蠢事,咱以后不会再犯了,先度过眼下的难关再说吧。这可是要命的事啊!” 王熙道:“现在咱爹已经保证,会支持无名先生的。” 皇甫僧念摇摇头:“但如果人太多的话,估计也没有用,就你家和我家现在的情况,非常需要他们的支持,我想不会因为这点事,而去得罪他们的。” 王熙听罢,顿时眉头紧锁。 如今王家是迫切地需要朝廷大臣的支持,相比起王皇后的地位,老陶就是一个屁。 这点轻重,王守一、李峤他们肯定分得很清楚。 一番权衡之后,王熙道:“不如这样,我们做出戏吓唬他们一番。” 李诫满急急问道:“如何吓唬?” 王熙道:“就是展现我们的本色。” “本色?” “就是喝酒作乐啊!” “这如何能行!”李诫满有些慌,这胖子在长辈面前可是最会卖乖了。 “如何不行。” 王熙道:“现在我已经有了成绩,我们的父亲是不会在意的,但是那些叔叔伯伯肯定会被吓着,不敢将自己的儿子给送过来。” 李诫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这倒也是。” “此外。” 王熙又道:“咱们也可顺便将这窗户给捅破了,免得到时被人发现,又得撒谎去弥补,咱们就这德行。” 皇甫僧念突然问道:“那如果没有吓唬住,又该如何是好?” 王熙道:“这不可能吧,只要咱们足够过分,定能吓唬住他们。” 皇甫僧念道:“但我们还是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以防不时之需,这可不是小事。” ...... 这才清晨时分,便有三辆马车来到无名学院门前,只见每辆马车都下来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少年,一看就是父子,他们皆是举目四顾。 “是这里吗?” “应该是的。” “可这里连块匾都没有。”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里才叫无名学院。” “原来如此。” 观察半响,几人来到门前。 忽听门内传来一阵叫喊声。 “哥俩好呀!六六六啊!” “你输了!脱!脱!脱!” ..... 三个中年人相视一眼,眼中透着一丝疑惑,其中一个长相粗犷的中年人好奇地推了下门。 吱呀一声,门竟然开了。 映入眼帘的一幕,将他们吓坏了,只见四个少年围着一张桌旁,或站或坐,个个喝得是满面通红,衣衫不整,关键是一个胖子正在脱衣服,那一身白晃晃,真是差点没有亮瞎他们的狗眼。 “哎呦!” 那人赶紧将门关上,“走错了,走错了。” 中间那个温文尔雅的中年人,却是深嗅一口,“好浓的酒香啊!” 他身旁的一个少年突然激动道:“没走错,就是这里,方才那几个不就是雀哥儿他们么。” 三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