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别到处晃荡,赶紧回去赚钱,这是我们合作的基础。”
“是是是!” 白思咏连连点头:“少郎请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卖更多的酒,为少郎赚更多的钱。” 王熙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你们还杵在这里作甚,看老子笑话么?” “不不不,小人告辞。” 白思咏行了一礼,又看向白凝素。 白凝素也欠身一礼,“小女子告辞。” 王熙摆摆手,父女俩赶紧出了大门。 门关上后,王熙神色一变,又是原形毕露,摇头晃脑道:“给别人上强度的感觉真好,回去再给老爹上上强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 王府。 “夫君,发生什么事了?” 薛国公主见刚刚回来的王守一闷闷不乐,而且还好像刚刚喝过酒,不禁问道。 王守一瞧了眼夫人,只道:“今儿陛下下令升开山为礼部侍郎。” “这是好事啊!” 薛国公主面色一喜,又疑惑地瞧了眼王守一,笑问道:“可是因为教育改革一事?” 王守一点点头。 薛国公主笑吟吟:“怎么?夫君还跟我堂兄计较这些。” 王守一叹道:“这本是我最先提出来的,但是......。” 薛国公主道:“那能有什么办法,事先就知道,陛下是不可能将此事教育你的。” 你字都不认得几个,怎么去礼部混。 王守一又道:“要只是开山升了官,那我倒也开心,关键陛下还升武信为太常寺卿,专门负责诗赋教育方面的改革。” 薛国公主听罢,微微蹙眉。 但很快她就明白过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爹爹!爹爹!” 听得几声叫喊,只见王熙跑进屋来。 薛国公主瞧他满头大汗的,摇摇头道:“你这孩子,怎还这般冒冒失失。” “孩儿这不是太激动了吗。”王熙嘿嘿直笑。 薛国公主问道:“你为何激动?” 王熙道:“爹爹是不是升官了?” 王守一愣了下,“你在说甚么?” 王熙道:“孩儿听小满说,他爹要当礼部侍郎了,听说就是因为老师教的为民置产,这可是爹爹先跟陛下提及的,想必爹爹当了礼部尚书吧。”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守一嘴角抽搐了几下,没有做声。 薛国公主赶紧道:“胡闹!那礼部尚书岂能说当就当。” “不是礼部尚书啊!”王熙又问道:“那升得是啥官。” 薛国公主哑然。 王守一瞪他一眼,“这是你能过问的事吗?” “爹爹升官,这可是喜事,孩儿为何不能过问。”王熙理直气壮道。 王守一道:“谁说爹爹升官了?” “什么?” 王熙大失所望:“爹爹没升?” “没有!” 王守一咆哮道。 “为什么?” 王熙小脸绷紧,满怀不甘地咆哮道:“明明就是爹爹先提及的,难道就是因为爹爹不识字?” 这真是杀人诛心啊! 王守一立刻握紧那砂锅大的拳头。 薛国公主赶忙道:“你安心读好书,这些事你就别管。” 王熙立刻道:“娘,孩儿最近可是努力了,那酒卖得好,现在还当上了监工,如今在学院,孩儿可是一人之下,几十人之上。” 说着,他又看向王守一,“爹爹,你也太不守信用了,说好咱父子一块努力的,孩儿这都当上了监工,你这还没升官,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天在外面鬼混,没有努力。” “你说甚么?” 王守一心里本就很不爽,如今怒气值立刻飙升到临界点。 薛国公主都为王熙捏了一把冷汗:“你要再不走的话,娘可拉不住你爹。” 话音未落,嗖地一声,没了人影,只留下一句,“爹爹,你不讲信用。” “哇呀呀呀,你小子等着,待会老子非得将你大卸八块.......。” 王守一指着门外,一阵咆哮,可又见夫人在旁抿唇偷笑,是又郁闷又生气,嚷嚷道:“不就是读书认字么,老子还就不信比不过那臭小子。” 薛国公主立刻接话道:“夫君说得是,若连那臭小子都比不住,那还得了。” 王守一听罢,顿时又是一阵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