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忙,祁牺有空会来帮我站站吧台,但更多的时候我是不知道她去了哪,做了什么的。有时晚上她回来的很晚,只要她不在身边我就会睡得很浅,她一进门我就能听见,我安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进卧室会坐到我旁边摸摸我的头,我更希望她给我一个吻,可她从来没有。事实上她也很少主动吻我,只是常常逗我玩,或者叫我主动亲她。有时深夜里她会掀开被子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静默地看着外面,一站就是很久,而我就在并不暖和的被窝里闭着眼蜷缩着。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不敢说。
看着祁牺眉飞色舞地跟鱼仔讲混混大战小警察的故事,我决定不告诉肖雪芜给我舞宴邀请函的事。如果告诉她,她可能不会让我去,她那么讨厌肖雪芜,这些天一定没少想法子找肖雪芜的麻烦,琢磨对付肖雪芜的方案。我想单独去找肖雪芜,问她一些事情,看她念不念昔日的旧情,跟我解释一些事情,还有就是,我希望她来中国的目的不是为难祁家,不是为难祁牺。
就在我在小莉和兰兰的联合摧残下折损了大半条命,大出血买好参加舞宴的晚礼服后,一天晚上我正发愁是水晶吊坠好,还是银项链好的时候,祁牺走到我身后抱住我,顺顺我的头发,说,“12号有个舞会,Lumikki请了很多人,说是总裁第一次向公众露面举办宴会,实际上是为了物色发展合作商。Lumikki那边来人给我送了请柬,可以带一个伴儿,你跟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