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柔猛地抬头,被吓到一样抓住旁边赵处的衣袖: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太害怕了……”
她偷偷瞄向血渊,见对方红眸平静无波,心中暗恨,却又立刻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
“说不定是我记错了……彭师兄也许只是喝多了……”
这番欲言又止的表演,成功让郝建的目光投向血渊。,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他握紧拳头,语气不善:
“血渊!是不是你对彭仗叶下了药,想嫁祸给我家小师妹?!”
“郝道友慎言。”
楚墨白上前一步,挡在血渊身前,冰灵根的气息让空气一寒,
“阿渊与彭道友无冤无仇,为何要做此等事?”
“无冤无仇?”白月柔立刻接话,眼泪掉得更凶,
“可彭师兄之前为了我……和血渊姐姐争执过……”
她刻意提起彭仗叶在甲板上辱骂血渊的事,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我也没有说是血渊姐姐干的呀……”
楚墨白不欲和白月柔争辩,实话实说道:
“阿渊一直和我在甲板上聊天,并未离开过半步,当时也有很多人可以作证。
没有确凿证据的时候,还请各位慎言!”
简言旭点头:“确实如此,血渊道友一直在甲板上,是没有时间去暗害彭仗叶道友的,我可以作证。”
一人一句就已经把血渊摘了出来。
“够了。”裴沐言开口,声音中带着压迫,眼神扫过白月柔,
“我逍遥宗乃名门正派,岂容他人随意攀扯,白道友虽然你目前是受害者,但也不能胡言乱语!
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留影石记录,到时候也是要交给联盟的,你可得想好了再说!”
他话锋一转,看向姬卿,
“现在还是先把目光放在彭仗叶身上吧,他死时未着寸缕,若真是中了迷药,为何会在动手前脱衣?
这逻辑似乎说不通。^x~k¢a~n?s*h?u¨w¢u/.·c^o`m^”
林庭晚闻言皱眉,低头再次查看彭仗叶的尸体的录像:
“裴道友说得有理,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衣物整齐地堆在一旁,不像是神智不清时所为。”
白月柔脸色微白,急忙道:
“也许是他……他自己脱的呢?他喝多了酒……”
“彭师兄金丹中期,就算中了迷药,也不至于被金丹初期的你一击毙命,且伤口角度如此刁钻。”
质疑的人是唐斯。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让白月柔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没想到同一宗门的唐斯会突然发难,情急之下又想把话题引向血渊:
“可……可血渊姐姐会炼寒冰液,那药能让人浑身无力……”
“寒冰液是疗伤用的镇痛剂。”
魏星洛懒洋洋地插话,指尖把玩着一枚丹丸,
“白道友若是对丹道感兴趣,改天我可以送你几本基础丹经,省得认错了药材,平白冤枉了人。”
他语气温和,却带着明显的讥讽,让白月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郝建还想争辩,却被赵处拉住。
让他下意识地看向白月柔,这件事很明显跟逍遥宗没什么关系,为什么白师妹还要往血渊身上扯。?g′o?u\g+o-u/k/s^./c′o-m/
血渊手指在扶手处规律敲击,“咚,咚,咚”让整个大厅再次安静。
“白道友口不择言,精神错乱,胡乱攀咬于人或是受了惊吓的缘故,还是让碧水宗的道友们检查一下吧,况且白道友你还有伤在身,莫要太过激动。”
血渊这话怎么说呢,十分大度,但好似也反击回去了……吧?
说罢,血渊率先站起身,理了理衣袍,准备离开这场闹剧。
忽然,她察觉了几股强大的灵力迅速向他们靠近,身形一顿再次坐下。
碧水宗林庭晚看了看闭眼假寐的大师兄和小师妹,叹了口气准备上前替白月柔检查一下。
白月柔却脸色大变,脸白得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失声大叫:
“不!不用!
我……我已经吃过丹药了,就不劳烦了!”
她那些伤都是假的,用法器伪造的!
根本禁不起检查!!!
她猛然转头怒视血渊,一定是血渊看出来了,所以才提前检查伤口的事情!
血渊果然狡诈!
这个人就是克她白月柔!!
一阵风吹过,杨靖峰已经飞奔而来:“柔儿!你没事吧?”
白月柔看见杨靖峰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