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弃如敝履,你就来污蔑构陷他人?!
归藏楼门可罗雀,那是符如因技不如人!
李茉莉就是比她强千倍百倍!
三爷慧眼识珠,自然…”
“够了。”
冰冷的两个字,如同寒铁相击,骤然打断了邓宁歇斯底里的指控。
梵迦也不知何时,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一层无形的寒意,周围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
他面无表情,那双幽深的眸子,此刻不含任何情绪地落在邓宁身上,如同看着一件死物。
邓宁被那目光钉在原地,满腔的怨毒和即将喷薄而出的恶言,瞬间冻结在喉咙里。
只剩下彻骨的寒意和恐惧,让她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她意识到自己被刺激到失态,说错了话。
梵迦也的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移开,转向我和疯姐。
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探究,还有一丝…连我也看不透的情绪。
他捻着蛇戒的手指,指腹在冰冷的戒面上,微不可察地摩挲了一下。
“符三。”
他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威压,“管好你的人。”
他的视线扫过我一下子冷下来的眼睛,话锋却是一转,带着一丝近乎恶劣的玩味,“不过,归藏楼的门可罗雀…倒也是事实。
与其在这里逞口舌之快,不如想想,怎么留住人?”
我胸口那股邪火被他这嘲讽的语气一激,蹭地一下,烧得更旺了!
我狠狠瞪了梵迦也一眼,恨不得要在他身上剜下块肉来。
随即,我的目光如同利剑,再次狠狠扎向脸色惨白的邓宁。
“邓小姐,今天实在不好意思,你也在天梯巷很久了,应该知道疯姐就是疯疯癫癫的样子,平日里就爱说几句实话,还请您别介意。”
我又看向梵迦也,“留住客人?”
“三爷放心。
我做事,从不靠摇尾乞怜,更不靠躲在阴沟里放冷箭。
您该操心的是那些靠邪门歪道…”
我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在邓宁脸上剐过,“可早晚会遭到反噬的!我可等着看呢!”
话音刚落,我转身拉起疯姐便向人群外走。
踩在石子上的声音,急促而响亮,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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