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脑袋,“那个空姐吗?”
“就是她。”白雪芹说。
胡立言摇了摇头,“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事情,不要徒生波折。”
飞机到达目的地需要13个小时,旅途无聊,白雪芹打了个哈欠,回到自己体内补眠。
睡了三个小时不到,迷迷糊糊听见读心男人正在说:“你护不了她多久。”
白雪芹顿时就醒来了。
她换了个角度,通过胡立言的眼睛,看见两人正在对峙,胡立言正微微挡在她的身体面前。
“我知道。”胡立言回答,“只是我手上没有药剂。”
读心男人说:“当时在车后座不是备着药剂吗?”
胡立言面不改色回答:药剂我没带在身上。”
读心男人盯着他,根本就不信,这男人就是拖着不想给货物打迷药!
“你这就是在玩火!”他有些愤怒地道。
“并非如此,你误会了,”胡立言说:“我确实是忘记了。”
读心男人盯着他的眼睛,不出所料,又是一阵让人头晕目眩的靡靡之音,在他脑子喋喋不休叫着万岁,他捂着额头,冷笑一声,“别以为你对组织忠心耿耿就能为所欲为!你忘了,没关系,组织早有预备,为了避免长途飞行货物苏醒导致发生意外,飞机里自有药剂存储的地方,你现在就可以让空姐去领。”
胡立言眼睛顿时就一亮。
白雪芹看着胡立言按铃叫人,悄悄问:“怎么回事?”
“没什么。”胡立言回答。
“你是在保护我,不让我再次被注射迷药?”白雪芹说:“为什么?”
“两个原因,”胡立言说,“第一个原因就不说了,第二个原因,你误会了,我不是保护你,而是在保护他。”
“你是不是忘了,”他慢条斯理地说,“你在你睡着或者对外界无意识的时候,对自己的身体设置了什么自我保护机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