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的人不拘小节,他杨扬清有今日这等荣耀,想必度量不会太小的。”陶维安说着压低了声音又道,“我听说,他暗地里和梁州牧梁逐廉密谋造反呢!”
陶龚平狐疑地看向他,问,“你哪儿来的消息?”
“刘爱菊说的,至于刘爱菊的消息哪儿来的,就不用儿子跟您说了吧?”
刘爱菊那个二世祖,什么都不懂,他说的话,那必然是从他爷爷刘希和那儿听来的。
刘希和的消息,那必然是毋庸置疑的。
杨澈竟然能和梁逐廉勾结上!
梁逐廉那个墙头草,惯会使阴计,就他那不从背后阴人家一把都对不起他自己的性子,竟然会上杨澈这条贼船,还引得刘相的恐慌,当真是稀奇!
这个陶维安,在红院乱来被抓入狱,记恨韩庭,屡次使绊子,唆使自己的父亲跟着刘相造反,如今又计划着要临阵反水,背叛刘希和,跟了杨扬清。
也不是善茬。
不过在陶龚平的角度来看,却是觉得吾儿有勇有谋,他捋了捋胡须,道,“好!那就听我儿的。”
清算时,陶家去投杨扬清一事很快就传到帅帐,韩庭知道后语气悠悠地说,“像陶氏父子这种临阵反水之人,杨扬清怕是也不敢重用,他们却还在喜滋滋地以为,自己择了位明主呢,呵,真是可笑至极!”
卫思易则是不以为意道,“他们当京官久了,只想着怎么继续延续这些荣华富贵,看不清形势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