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庆眼眶肿了,眼睛里面很重的血丝,淤青一片。
“你放屁!”李军又骂了一句。他很气。“他脸上的伤难道不是你打的吗?”陈浩反问道。“是我打的,但不是现在打的。”李军道。“你这话就有意思了,你自己都承认了是你打的,而且他脸上的伤一看就知道是今天打的,这不就行了?”陈浩道。“兴盛酒楼是红旗生产队经营的生意,里头的职工都是好同志,一直以来,在长丰县,兴盛酒楼都是秉持着为市民服务,沟通城乡的理念。”“你纠集一伙人到兴盛酒楼闹事,就是破坏城乡之间的沟通,破坏城乡之间的沟通,就是坏分子。”“而且还是团伙作案,青天白日,情况就更加恶劣了。”李军有点傻了眼了,这与他设想的情况不一样啊。找了一群人过来打砸兴盛酒楼,应该兴盛酒楼这边应该害怕才对,怎么就只顾着给他身上安插罪名?陈浩又不是公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话就放在这,兴盛酒楼的生意别想做,每天我都要过来闹一闹,你把桌椅换新的,我再重新打烂,砸烂。”李军挥舞着手里的棍子。将身前的一个暖水瓶砸的稀碎。“你还当着公安同志的面耀武扬威,分明就是目无法纪,不思悔改,罪大恶极。”陈浩看向旁边的张永科,“张所长,这个事你得管管。”“这个事我肯定要管,太无法无天了,你们几个马上把手里的棍子扔了,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谁要是敢动,或者是跑,别怪我当场就崩了他!”张永科摸出腰间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