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愤怒和痛苦。他拼命地挣扎,银色铠甲的裂痕越来越大,最终 “轰” 的一声爆裂开来。陈宇的身体周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将所有敌人都震飞出去,能量波所过之处,物体纷纷被摧毁,实验室里一片狼藉。他抱着昏迷的林晓,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悲伤:“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打破这该死的命运!”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决心。陈宇怀中的林晓面色如纸,唇角溢出的鲜血在银色铠甲上蜿蜒成诡异纹路。他刚要查看她的伤势,掌心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刺痛——原本嵌入皮肤的熵渊密钥正疯狂发烫,表面的符文如同活过来的蠕虫,在血肉间扭曲蠕动。城堡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整座建筑开始剧烈震颤,天花板的碎石如雨点般砸落,其中一块尖锐的石棱擦过陈宇脖颈,划出一道渗血的伤口。陈宇的瞳孔骤然收缩,只见林晓腕间的银纹与他掌心的熵渊密钥同时迸发刺目光芒,两种力量在空中轰然相撞。实验室的金属墙壁开始扭曲变形,那些浸泡着实验体的玻璃舱接连炸裂,绿色液体与血肉残渣混杂着喷溅而出,在半空凝结成诡异的血雾旋涡。血雾中,白袍人胸前的银色纹路突然暴涨,整个人如同被无形巨手攥住般悬浮而起,口中不断涌出黑色液体,而神秘女子腰间的衔尾蛇徽章则泛起妖异红光,化作锁链缠绕住她的脚踝,将她缓缓拖向地面裂开的深渊。
然而,就在这时,城堡上方的银色圆盘突然逆向旋转,发出刺耳的尖啸声,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能将人的耳膜震破。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从中涌出大量带着荧光的黑色气体,气体中隐约浮现出无数张扭曲的人脸,它们齐声发出刺耳的尖叫:“契约已成,谁也无法阻挡熵渊之主的降临!” 那些人脸表情狰狞,充满了恶意,陈宇看着怀中的林晓,又望向四周的混乱,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接下来,他们该如何面对即将降临的熵渊之主?父亲留下的信片里还藏着什么秘密?白袍人和神秘女子又会有怎样的行动?而陈宇自己,又能否摆脱熵渊密钥的控制,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所有的谜团,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他们笼罩其中,等待着他们去一一解开。陈宇突然感到一股神秘力量牵引着他的意识,低头看向怀中林晓腕间银纹,竟与父亲芯片投射的星图碎片产生共鸣,在空中勾勒出模糊的指引轨迹。而他掌心发烫的熵渊密钥,表面符文蠕动愈发剧烈,隐隐与城堡深处传来的锁链崩断声形成诡异共振,仿佛在呼应某种远古契约的生效。 陈宇还未及思索这共鸣背后的深意,实验室地面的银色符文突然全部亮起,组成一道巨大的传送阵。黑袍女子腰间的徽章红光暴涨,她疯狂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红光凝成的锁链死死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传送阵将她吞噬。白袍人在血雾中发出最后的惨叫,他胸前的本源水晶残片轰然炸裂,银色纹路如蛛网般蔓延至整个实验室,与传送阵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陈宇抱紧林晓想要躲避,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卷入漩涡中心,在天旋地转间,他看到无数破碎的记忆碎片在眼前闪过,其中一幅画面中,父亲正站在一个巨大的熵渊核心前,手中握着另一半骨制钥匙,眼神中满是决绝与悲壮。
旋涡中的陈宇突然感觉意识被抽离,怀中的林晓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他心口。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漂浮,耳边传来无数声音的叠加——父亲的嘶吼、白袍人的求饶、熵渊之主的狞笑,还有林晓微弱的呼唤。当传送阵光芒达到顶点,他的眼前骤然一黑,再睁眼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布满星图的虚空,脚下是若隐若现的银色锁链,而远处,悬浮着那颗散发着诡异紫光的熵渊核心。 熵渊核心表面的符文如同沸腾的岩浆般翻涌,一道虚幻的人影从中缓缓浮现。那人影面容模糊,周身缠绕着银色锁链,每一根锁链都刻满古老咒文,随着人影的出现,虚空开始扭曲,银色锁链如活物般朝着陈宇激射而来,空气中响起令人牙酸的撕裂声。陈宇瞳孔骤缩,银纹铠甲碎片自动悬浮重组,在胸前凝结成盾。锁链撞在盾面爆起刺目火花,咒文化作黑色火焰灼烧金属,他闻到自己皮肉焦糊的气息。突然,虚空深处传来齿轮转动声,无数银色丝线从星图裂缝钻出,将他手腕与熵渊核心相连,剧痛中,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意识深处低语:“该偿还千年前的债务了。”陈宇猛然抬头,发现自己额间不知何时浮现出与熵渊核心同频的紫色纹路,那些纹路如同寄生的藤蔓,正顺着太阳穴向大脑深处蔓延。他本能地运转体内力量抵抗,却发现银色铠甲碎片重组后形成的能量屏障,竟开始将锁链上的咒文反向吸收,转化成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新纹路。虚空的星图突然渗出粘稠的银色液体,在空中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