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缠住陈宇咽喉,暗紫色能量顺着锁链注入体内,在血管里掀起腥甜的浪潮。
“这是我们最新研制的战争机器,它的力量足以毁灭一切。” 导师得意地笑着,脸上的笑容充满了疯狂和自信,“就让你们先尝尝它的厉害。” 陈宇握紧拳头,准备迎战这个巨大的机械生物。然而,就在他准备发动攻击时,他突然发现机械生物的外壳上有一些熟悉的纹路,那些纹路与他体内的熵渊密钥的纹路非常相似。他心中一动,意识到这个机械生物可能与熵渊之主有着某种联系,也许这就是敌人为了迎接熵渊之主降临而准备的武器,是他们阴谋的一部分。陈宇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机械生物突然发出刺耳的电子尖啸,胸口蓝色装置光芒暴涨三倍,无数银色丝线从其关节处激射而出,在空中交织成牢笼将他困住。丝线表面流转着暗紫色符文,刚触及铠甲便腐蚀出焦黑孔洞,灼热痛感顺着皮肤直钻骨髓。导师癫狂的笑声在废墟中回荡:“以为弱点会如此轻易暴露?这不过是献给熵渊之主的祭品牢笼!” 陈宇在丝线牢笼中翻滚腾挪,铠甲焦痕处渗出的鲜血竟在暗紫色符文上晕染出诡异图腾。他突然想起父亲记忆碎片里那把钥匙——其末端雕刻的星图纹路,与机械生物胸口的蓝色装置边缘如出一辙。当机械生物再次俯冲时,陈宇猛地扯下父亲遗留的吊坠,将其狠狠刺入丝线交织的缝隙。吊坠迸发的白光如利刃切割,竟将符文丝线熔断,而机械生物发出的哀嚎声中,隐隐夹杂着齿轮崩裂的脆响。机械生物轰然倒地的瞬间,陈宇突然听见金属残骸深处传来齿轮逆向转动的嗡鸣。还未及反应,废墟中腾起的黑色雾气骤然凝结成锁链,将他的双腿死死缠住。那些锁链表面爬满暗紫色符文,每一道纹路都与他掌心即将熄灭的熵渊密钥产生共鸣,仿佛要将他体内残余力量彻底榨干。导师癫狂的笑声混着齿轮碎裂声在耳畔炸响:“以为毁掉躯壳就能结束?真正的棋局,现在才开始!”
在与机械生物的战斗中,陈宇逐渐发现了它的弱点。原来,机械生物的核心能源就在它的胸口,那里有一个闪烁着蓝色光芒的装置,如同它的心脏,跳动着邪恶的力量。只要摧毁核心能源,就能打败它。陈宇找准时机,集中全身力量,朝着机械生物的胸口发动了致命一击。银色的光芒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机械生物的胸口,核心能源在光芒中爆炸,巨大的机械生物轰然倒下,化为一堆废铁,爆炸产生的碎片四处飞溅,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仿佛是它最后的哀鸣。爆炸掀起的气浪裹挟着齿轮碎片扑面而来,陈宇本能地抬手格挡,却见飞溅的金属残片在半空突然停滞——它们表面流转的暗紫色符文竟逆向重组,化作细小的箭矢调转方向,朝着他咽喉疾射。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侧身翻滚,耳际传来金属擦过铠甲的刺耳声响,肩头瞬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温热的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焦黑的地面绽开诡异的血花,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硝烟混杂的刺鼻气息。陈宇刚要站直身子,忽然发现周围空气泛起诡异的涟漪,如同沸腾的沥青表面扭曲着现实。那些飞溅的金属碎片表面,暗紫色符文不仅重组为箭矢,更在虚空中勾勒出巨大的星图轮廓——与父亲记忆中残缺的星图不同,这张星图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痕,每道缝隙都渗出漆黑的雾气,宛如宇宙被撕开的伤口。导师的身影不知何时隐入星图阴影,只留下飘忽的声音:“熵渊密钥的力量,本就是打开深渊的钥匙。你以为毁掉战争机器,就能阻止熵渊之主?太天真了!”
然而,还没等陈宇松一口气,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虚弱,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一般,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体内的力量正在飞速流逝,他低头一看,只见熵渊密钥的光芒变得黯淡无光,表面的符文也开始逐渐消失,如同即将熄灭的火焰,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仿佛生命正在一点点离他而去。陈宇踉跄着扶住墙面,喉间腥甜翻涌,眼前浮现出记忆牢笼中父亲最后的叮嘱。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铠甲内袋里半透明星图时,突然感觉星图表面泛起细微震颤,那些原本黯淡的星轨竟开始流动,如同被注入生命的银河。就在这时,地面渗出的黑色黏液突然汇聚成旋涡,倒映出城堡深处的景象——导师正将破碎的紫色宝石嵌入机械生物残骸,其胸口蓝色装置重新亮起刺目光芒,齿轮咬合声中,一个更庞大的阴影从废墟深处缓缓升起。 陈宇的铠甲突然发出蜂鸣警报,那些原本逆向旋转的银色纹路开始疯狂闪烁,仿佛即将爆裂的灯泡。他踉跄着扶住墙面,发现金属墙壁上渗出的黑色黏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尖刺,而那些尖刺顶端竟浮现出微型星图——与机械生物残骸上的纹路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