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倒是没想利用小宝宝的人情做什么,但有人情不用和没有人情,她还是分的清楚的。+l/a+n\l_a¨n^w\e¨n+x!u^e^.\c¨o~m¢
从南向北,车厢渐渐的冷了起来。
大家身上的衣服渐渐多了起来,小宝宝也是一样。
不管周美兰是真疯还是假疯,她是真的把小宝宝当成亲儿子了,带的东西非常齐全。
小孩子穿上了棉衣,圆滚滚的更好玩了。
时夏也不是带孩子,她把小宝宝当成了一个大型的玩具。
可就是奇怪了,不管她怎么摆弄,小宝宝就是不哭。
期间列车长看着小宝这么省心,想抱走,结果就是换来了魔音穿耳。
两天后,火车即将靠站。
此时的火车站中,一对五十岁左右的夫妇眼里焦急,在站台上东张西望。
“怎么还没到?”
“晚点半个多小时,快了。”
“小宝儿没事吧?”
“打电话说没事,吃好喝好,都挺好的。”
老夫妻俩两手握在一起,给予彼此力量,这可是他们闺女伤了身子后,五年才意外怀了这一个孩子,要是有什么事儿,那简直是要了他们闺女的命。
两人身后站着一男一女,也着急的等待着。^8′1~k!s.w?.^c!o?m¢
“火车来了!”
一句火车来了,站台上好几个人都忍不住的跑着上前。
“门在哪啊?”
“这边走,这边走。”
有人带路,一群人朝着一个方向走过去,火车慢慢靠近了。
时夏抱着娃娃,左面是列车长,右面是徐会计,至于两人的行李,有乘务员帮着拿。
火车缓慢停靠,最后停稳,列车员一个个推开车门,在门与站台的间隙间放上了铁板。
“小宝儿!”
一个老太太冲着时夏就冲过来了。
时夏淡定下来,后退一步,对着老太太道:“睡着了。”
老太太满腔的热情激动后怕都在这一句话中咽下,继而小心的点点头,隐忍着泪水,翘着脚想看看小宝儿。
时夏掀开被子的一角儿,老太太扫了一眼连忙道:“盖好,冷,天冷,咱们进屋说。”
列车长已经和当家作主,也就是小宝儿的外祖父说上话了,一群人快速朝着火车站内部走去,有事进屋说。
同时,周美兰也被压着下来了。
她被关在火车站的警务室看守所内,其他人都在办公室内。
小宝儿的被子掀开,露出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儿,老太太和老头看了之后,不说老泪纵横,最起码泪眼八嚓。,p^f′x·s¨s¨..c*o¨m?
“时同志,太感谢你了,太感谢你了。”
老头姓周,是周美兰的大伯。
周美兰家里遭了灾,走投无路之下来投奔周老头,在周家待了三年。
周美兰和周老头的女儿同时嫁给了一对亲兄弟。
时夏听了后,脑子里已经有了一部小说。
这关系乱的,够可以的。
接下来就没有时夏什么事情了,周老头虽然是周美兰的大伯,但自家孩子和侄女,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虽然他也心疼孩子死了的周美兰,但这都不是伤害他女儿和外孙的理由。
时夏不掺合人家的家事,把哭唧唧的小宝儿递给了小宝儿的外婆。
小宝儿外婆抱着哄了又哄,可孩子就是哭。
哭的老太太这个心疼。
“这可咋整?”
一旁的列车长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咳咳两声道:“要不你让时夏同志抱抱看?”
“啊?”
老太太试探的把孩子靠近时夏,时夏无奈的接过……不哭了。
最后的最后,周家老两口实在是心疼遭了罪的外孙,干脆邀请时夏去他们家住。
“不行,我们是来领奖的。”
时夏说了先进集体的事情,周老一听更高兴了。
这都是好同志啊!
“那正好,颁奖的大礼堂就在我们家附近,你住招待所还远,你安心的住下,我们家有空房间。”
周家盛情邀请,时夏想着多积累个人脉也没有坏处,加上这个小家伙真的是嗷嗷哭。
“行!”
时夏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