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撬上面几块石头就行!那下面这些吓死人的玩意儿干嘛的?”
我收起撬棍,拍了拍手上的灰。
“障眼法,下面的石钮是死路,按错了就触发要命色机关,真正的活路在门楣上,伪装成普通的封土石条。这墓主有点小聪明,但不多,搞这么复杂,估计里面也没啥值钱货,心虚。”
我一边说,一边带上劳保手套,拿起矿灯。
“昭棠,你在外面守着,留意点动静。老方,把防毒面具带上,跟我进去看看。”
方正手忙脚乱的戴上那个橡胶发硬的防毒面具,又递给我一个。
我虽然觉得里面应该没毒气了,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也戴上了。
沈昭棠点点头,退到洞口附近,临走时让我多加小心。
我和方正合力,将沉重的青石门又推开了一些,足够一个人弯腰进入。
一股陈腐的泥土和朽木气味扑面而来,即使隔着防毒面具也能闻到。
矿灯的光照进黑暗的墓室,正如我所料,这墓室不大,结构也非常简单。
这是一个典型的土圹竖穴墓,只有主墓室,没有耳室,没有甬道,也没有前室。
墓室呈长方形,长约三米,宽约两米,高度大概两米出头,人勉强能站首。
墓室西壁是经过简单夯实的生土壁,坑坑洼洼,并不平整。
顶部是拱券顶,看起来还算结实,但有几处渗水的痕迹。
墓室地面也是夯实的泥土,正中央位置,放着一具早己腐朽不堪的薄棺,棺材板塌陷下去,露出了里面。
棺材底部好像铺了一层薄薄的白泥膏,但效果显然一般。
矿灯在墓室里扫了一圈,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方正更是首接嗷一嗓子,声音在狭小的墓室里回荡,充满了绝望。
“这他妈是啥?!东西呢?宝贝呢?”
方正几乎要扑到那破棺材上,用矿灯照着里面,声音都变了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