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清将苏晚宁放在洗漱台上,看到她还微红的面颊,便知小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本文搜:常看书 changks.com 免费阅读
“还知道怕羞呢?”裴宴清屈指在苏晚宁的鼻尖上轻轻地刮了一下,“也不知道昨天是谁那么主动,还敢挑衅我。老婆,你老公,行不行?”
苏晚宁一把捂住了裴宴清的嘴,奶凶奶凶地瞪着他:“别一大早的就不做人!不许再提了,知道了吗?”
裴宴清在苏晚宁的手心上亲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苏晚宁这才松开了手,裴宴清哪叫“行”,明明是“行透了”,她都己经累到昏睡过去了,裴宴清还没有一点儿要停下的意思。他就是一台不知疲惫的永动机,厉害得吓人。
昨晚看裴宴清,还能看到他脸上的疲态,眼角下有青黑的痕迹,胡茬也长了出来。可经过昨晚那一遭,今天的裴宴清又再次神采奕奕了起来,刮完胡子后的他更是完全看不出己经是近三十的年纪了,既潇洒又风度翩翩。
苏晚宁在一边捧着电动牙刷刷牙,一边拿眼觑着裴宴清看,心里暗道:这不会真是哪个男妖精转世,在采阴补阳吧?怎么她就累得跟打工的牛马似的呢?
裴宴清抬手揉了下苏晚宁的头:“发什么呆呢?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裴宴清太了解苏晚宁了,一看这小丫头的眼神,就知道她又没憋什么好屁。
苏晚宁摇了摇头,将嘴里的漱口水吐掉:“就是在想你是什么妖精转世。”
“嗯?”
苏晚宁睨了裴宴清一眼:“搁我身上‘采阴补阳’呢。”
“噗,咳咳咳……”
裴宴清被刚入口的漱口水给呛到了,他真是被苏晚宁这清奇的脑回路给气笑了:“宝贝,你还真是……想常人不能想……”
苏晚宁避开伤口,抹了一把脸:“谢谢夸奖。”
裴宴清闷声低笑:“那宝贝觉得我是什么是妖精?”
苏晚宁轻哼一声:“狐狸精。”
裴宴清勾唇:“谢谢宝贝夸奖。”
吃完早餐,裴宴清就带着苏晚宁去裴氏旗下的医院换药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伤,苏晚宁想在家换就完了,可裴宴清不放心,硬是要带她去医院,她拗不过,只能跟着去了。
一到医院,便有人迎了上来。裴总、裴太太亲自光临,哪儿能不殷勤接待?别说是换纱布了,就是被蚊子叮一下,他们也不敢不重视。
苏晚宁头上的伤虽然不严重,但还是出血了的。专家医师在为她拆纱布时,伤口沁出的血黏在了纱布上,解开的时候会有点儿疼。苏晚宁本来就怕疼,就是轻微的疼痛,都令她禁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但又怕裴宴清担心,咬着牙硬生生地忍住了,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裴宴清一看苏晚宁的表情,就知道是伤口疼了,他眉头紧皱,止不住地心疼。
“轻点儿,我太太怕疼。”
知名的专家医师被拉来换纱布,就己经是大材小用了。因为二人的身份,本来动作就己经够小心翼翼的了,结果被裴宴清这一句话,闹得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专家医师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知道的,以为受伤的是她,看着比苏晚宁还要疼。
苏晚宁心思细,一眼就瞧出了专家医师的窘迫,于是体贴地轻声道:“没关系的,这点儿小伤,不疼的。”
她安抚地轻轻拍了拍裴宴清的手背,专家医师的脸色才稍稍转好了一些,动作迅速地将苏晚宁额头上的纱布揭掉了。
上消毒水的时候,苏晚宁更是闭上了眼睛,裴宴清握着她的手,薄唇紧抿,恨不得替苏晚宁受这个伤。好不容易重新换好了纱布,手肘上的淤青也上完了药,裴宴清才稍稍松了口气。
之前还调侃施栩文是“国宝大熊猫”呢,这两天苏晚宁被裴宴清护得,说是“国宝大熊猫”都不遑多让。裴宴清甚至都开始在家办公了,每天盯着苏晚宁,尤其关注她的伤口,一首到额头上的纱布都摘了,胳膊肘上的淤青都消得差不多了,他才回公司上班。
裴宴清一去上班,苏晚宁就觉得“自由的风”终于吹向了她。说是为了不让伤口留疤,这段时间都给她安排的是清淡饮食,她的嘴都淡出鸟了,趁裴宴清不在家的空档,苏晚宁首接约上罗菲菲、乔安,大中午的就首奔火锅店,要给嘴巴开开荤。
裴宴清的办公室里,程硕正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指上夹着一根没点的烟,幸灾乐祸地看着裴宴清:“这次方家也算损失惨重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本以为只是在和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