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站起身,挪位置坐到季初棠旁边,手掌托腮斜看着季初棠。
“嫂子,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却还不能拿他怎么办,是不是很气?”
江肆的话音刚落,季初棠还在愣怔,迟宴北己经冷眼看着他。
但江肆浑然不觉,追问道,“是不是很气?”
季初棠被江肆的废话问得有点无语,仗着年纪不大揭人伤疤可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
季初棠心里不想搭理他,但是知道迟宴北愿意他住家里,是真的将他当弟弟的,还是回答了江肆一个字,“气。”
江肆对季初棠眨了眨眼,眼里带着蛊惑,“那为什么要忍着,现在不能明着拿他怎么样,背地里套麻袋打一顿不可以吗?”
季初棠也跟着眨了眨眼,有点懵。
还能这样?
她怎么越想越觉得,好像可行?
季初棠转头看向迟宴北。
迟宴北看季初棠的眼神就知道,她对这个想法动心了,在询问他。
以江肆在国外养成的毫无礼法,无法无天的性格,有这个想法,迟宴北一点都不奇怪。
迟宴北伸手揽住季初棠的腰,宠溺地道,“你想,当然可以。”
在场的律师与助理周继,“......”
两人是着实不知道该被迟宴北在季初棠面前的样子震惊,还是该无语在律师面前明着说这种违法的行为。
不过周继心里还是在暗暗高兴,看来之前他在电话里与微博上的那一系列操作,是完全正确明智的,一大笔奖金跑不了。
迟总简首对季小姐太宠了,这不是以后的总裁夫人他将头拧下来当球踢。
“你们先回去。”
事情商讨完,迟宴北开始赶人。
周继与律师瞬间消失在了迟宴北家里。
江肆对收拾人这种事最来劲了,回国前面一年他真是无聊透了,就最近季初棠这小姐姐出现后,生活才有意思。
看着周继关门走了,他便再次对季初棠说。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去打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