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哈欠,没接这话,眯着一双眼睛,只想赶紧回去睡觉。
只是蒹葭又接着道:“可是主子,您当真不管这事儿了吗?要是聂管家出了个好歹,那些个不长眼,不明事理的东西,该不会说都是因为您见死不救吧?”
苏沉鸢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放心,他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大碍,刚刚进屋的时候你没听到?他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短时间之内肯定不会有事。大夫还给他开了膏药,虽然效果一般般,但总归能有点好处。”
说到这儿,苏沉鸢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才接着道:“所以他现在需要的是,我给他针灸,来缓解疼痛。你看我现在这么困,我头都是昏的。既然他现在并不需要我的帮助,也没有生命危险,那一切还是等我睡好了再说!”
本来她是看见账房先生那么着急,担心管家是有生命危险,于是决定先去看看,万一情况真的很严峻,她就扎自己一针,让自己受疼清醒了,再给聂管家治病。
否则困得跟狗一样,若是弄错了穴位,反而麻烦大了!
但是人家中气十足,气势汹汹,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当场出事的,既然这样,她扎自己干什么?还不如回来先补眠。
蒹葭这么一听,当即便道:“原来主子您是这么想的,那叫让聂管家先疼着吧,谁叫他说那些不中听的话!”
苏沉鸢想起聂管家,刚刚说的那些不稀罕自己看病的话,点头道:“你说得对,让他先疼着,我这个人其实超记仇的!”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倒头睡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己经到了吃午饭的时辰,蒹葭去备膳了。
她走出了房门准备透个气,就看着王诚泪流满面地哭着过来:“王妃,您快去救救师父吧,他不想活了,他要吞鹤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