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才道:“王妃,你错了。并非是所有的男人,都很介意这一点。本王当时听见,觉得荒唐,有些黑了脸是真。但是要说有多生气,甚至记恨,还不至于。”
苏沉鸢:“啊?不可能吧?”
这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钰王殿下淡声解释:“本王以为,当一个男人很无能,似乎除了这一点,便无法对世人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他才会因为这种浅薄的理由勃然大怒。
对于本王而言,真正能让本王生气的,大抵是王妃否定本王的能力,认为本王是个废物。
所以王妃,你以为本王会记恨此事,只能证明你还不够了解男人,尤其是……本王这样有实力的男人。”
他鲜少说出这样自称自己有实力,仿若十分张狂的话,即便他有实力是事实。
可这个时候……
确实是不得不说了。
苏沉鸢抓了抓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想了想也觉得有点道理。
一个男人,记恨别人说自己是否肾虚,其实说到底,只是一种最原始的、因生理上被质疑而狂怒的低级表现。
真正高级的生物,在意应当是更高层次的东西,比如这个人的价值,能力,社会地位,对事物的见解。
最后她道:“看来,确实是妾身不了解男人了。”
钰王殿下微笑。
她当然不了解,她更不会知道,他的确不会为这件事记恨,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觉得自己未来,应该证明自身。
话到了这里。
苏沉鸢又道:“那这么说起来,妾身好像也找不到什么,殿下不可能喜欢我的原因了。”
容子墨:“……”
接着。
苏沉鸢看向他,一脸惊疑不定:“所以,难道我们分析的结论是,殿下你真的喜欢我?”
容子墨袖袍下的长指,不自在地动了动,故作镇定:“不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