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臭?您老人家今儿个咋了嘛?”夏学理一听这语气,就知道,绝必是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出手了,还保准是个烫手山芋那种。
只听电话那头说道:“高校不是内迁嘛,我在辅仁有个好哥们,这跋山涉水的还不是指望夏爷您给帮忙照顾照顾。”
“只是吧,我那老朋友呀孤苦伶仃的,也不知道在新环境里能不能适应,你说我这边最起码还能照应一下他。”
夏学理一听,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道,这老头够厚颜无耻的,居然把绑架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也难怪历史上遗臭万年的大都是武将外戚宦官之流,人笔杆子都在文人手里呀。
不过也有些头疼起来,这厮要请的估计是不好办,否则也不会首接到自己这边来,郭老头自己私底下就搞定了。
要不是郭老头这厮看人比较准,每一个请回去的人都大有用途,夏学理保证指定不会理会他。
“具体信息?”夏学理问道。
随后一边听着电话里郭老头的声音,一边拿着笔记起来。
还在相西的山坡上背着一袋子讲义赶路的刘教授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
他不知道,他曾经信任的好朋友这会正在邦隆规划这怎么把他逮住运到发展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