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译冷笑,“怎么,想让我从下面脱?”
“你到底要干什么?”可依还是不解,捂着衣服反问。
“里面裹个白布干什么?”陆敬译盯着她的胸口问,一副胜券在握模样。
被发现了。
她就是不希望再发生被扯衣服,被恶心的男生看着这种事,所以裹起来什么都没有,总不会有人惦记了吧。
除了晚上松开的时候有点疼,白天安全就好了。
“不要你管。”
“哟,还挺横。”
陆敬译觉得犟嘴小狗还挺可爱的,至少在他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和他犟几句,他不会生气。
“我看看有多大,快点,保证不干别的,”他耐着性子,哄骗完又威胁道:“要是不给我看,那明天我请大家一起看。”
都裹成这么平的了,他还要惦记,无耻。
“不想,”可依低着头,死死捂着领口。
“程可依,你有选择权吗?”陆敬译声音大了些,像是不耐烦了。
是的,她没有选择的资格,继续和他对着干,可能往后的日子会被继续欺负。
活都活不好,还在乎这些干什么,不就是人体器官嘛,她不在乎了。
她抬头看看黑漆漆的天空,月亮躲在云层里,非礼勿视。
握着拉链的手开始发抖,暗淡月色下白白的地方,一览无余。
随着月影的移动,看清那光景,某种不可名状的冲动感在心里蔓延,像是即将决堤的大坝,一切都将毁于一旦,理智夷为平地。
站在前面一米开外的人又盯着看了一阵,愈来愈明显的反应,难受,想-。
心里首白的想法也惊了他一跳,他只是来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并没有这种突然的想法。
陆敬译始终保持着沉默,却不受控地抬了手,想试试手感。
程可依侧身避开他的手,小声吼道:“你保证不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