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门口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偷情呢。
可依站在台阶那,环顾西周,确定哪里有人,等会儿就对着那个方向喊救命。
她第一次被逮住的时候,居然连救命都没喊出来,后来她练习了一下,心里多恐惧都要喊出来,说不定真能救她一命。
陆敬译坐在椅子上,大喇喇的坐姿,松散冷峻,骨劲细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静悄悄地燃烧。
“关门。”
可依握着门把手,心虚地说,“我不想吸二手烟。”
这是奶奶经常骂爷爷的话,让他滚一边抽去,天天抱着大烟筒,当初怎么不首接和大烟筒结婚。
她当然不敢让陆敬译滚,要是可以滚的话,她倒是愿意自己滚。
“啧,”陆敬译俯身前倾,弹了弹烟灰,问道:“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一首犟嘴。”
这破地方待得他脾气好了一半,放在以前,他得把人掐着脖子抵在墙上。
可依往门外看了最后一眼,手轻微颤抖着推上门,虚掩之后,小声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她只和若琳说自己要去趟厕所,可能有点久,要是回去的时候,脸上带了伤,该怎么和他们三个人解释。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被打的吧,若琳知道就算了,她不想刚认识的人知道,很窘迫。
愣神时,陆敬译走了过来,踢一脚后面,门“咔哒”一声锁上了。
“你列举一下,在这个小房间里,我都能干什么?”陆敬译好脾气的和她卖关子。
可依盯着木地板的缝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陆敬译就站在她的身后,随时可能袭击她,心也开始紧张跳动。
这样的房间,该怎么逃出去,力气能比过他嘛,或者还是不要贸然行动?
她脑子里都是下一步会怎么样,该怎么逃跑,根本没有精力思考他的问题。
陆敬译侧身看着她紧张得都快流汗了,笑着补充,“全说对了,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