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该恨的时候就恨,不该过度渲染仇恨的时候,她也会收手。
研究清楚各项功能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静音。
然后是关机,她平时应该用不到,周末的作业还没写,她也不想把时间用在手机上。
于是乎,她全然忘了陆敬译给她手机时说的话。
躺在床上的人对着那个关机的号码打了很多电话,说好的方便联系跟班买烟呢?
他刚才进小区的时候,差点都买到烟了,一想到可以借机使唤一下程可依,他还缩回手没有拿烟。
现在告诉他,程可依这个傻子居然会关机,她居然关机!
他给那个新手机里面的手机卡充了五百的话费!她居然关机!
他特意随手买了一个电满格的手机,现在告诉他关机了!
气得他心律紊乱。
陆敬译猛地坐起来,一把扯过床边的外套捏在手里,定定坐了几秒。
“欸!”把衣服一扔,又懒懒倒下,被床垫弹了一下后,他终于躺稳。
找她干什么,气人的玩意,一边待着去。
周一,可依被警告了。
“你把手机关机什么意思?怕我找到你?”
“我要买烟的时候,是不是还得找个白鸽给你捎一封信?”
“程可依,不会用就首说,谁教你关机的?”
“手机买来就关机的话,你怎么不首接捡一块石头,打人还更疼一点。”
陆敬译一顿说,看似在骂人,其实也没差。
可依没怎么听,只知道关机对于陆敬译来说是大忌。
好吧,那她以后坚持经常关机。
为了防止他再继续内涵,可依连连点头,“知道了。”
“知道什么,说出来。”
陆敬译拿过她手里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语气依然愤愤的。
“我,”可依没来得及阻止,盯着他手里的瓶子,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你什么?”陆敬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手里的瓶子,似乎也察觉到什么。
她刚刚拿着的时候,瓶子不是满的吗?瓶口似乎,好像也没有拧开过?
谁知道呢,不管多紧的瓶口,他一下就拧开了,谁会关注刚才拧的时候紧不紧。
说了那么多废话,他口渴!
他第一次骂人骂到口渴,妈的,到底是谁在碎嘴皮子啊,以前不都说一不二的嘛,该干就干,谁用嘴说啊。
“问你怎么了?”陆敬译捏着瓶子,烦她一副欲言又止的陌生模样,以前没见她犹豫过。
这次知道动脑子斟酌了。
“我喝过,”可依指指他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