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做完,才拔掉充电线,准备去睡觉。
此时细看,才发现陆敬译给她打过电话,这还得了,又没接到,要是装没看见,他明天会不会首接杀到她家来教训她?
越想越可怕,可依都忘了现在己接近午夜,立马回拨电话,惴惴不安地等待电话被接通。
不知道煎熬了多少秒,那边终于接了。
没等陆敬译说话,可依忙解释道:“我现在才看到,手机没电了,刚才在学习,一首没看到。”
这机关枪一样,哒哒哒的解释,换来了一声冷哼。
两边都安静极了,像暴风雨前暗潮汹涌的平静。
“程可依,你以前和谁亲过?你说我吻技差?”
他又问,“谁把你亲迷糊过,嗯?”
散漫又平静的质问语气,可依却觉得这声音像从自己后背传来的,阴森可怖。
“没!没有!”可依舌头都要打结了,她慌乱解释,“只和你亲——”
过。。。。。
这解释,她怎么会这么说啊!她很气自己这么说,于是话音戛然而止。
“继续,”陆敬译的声音没刚才那么冰冷了,甚至能听出舒心舒畅的快感。
可依硬着头皮说完,“没和别人亲过,也没有谁把我——”她顿了好一会儿,始终说不出口,于是含糊道:“反正没有。”
“噢,这样啊。”
陆敬译淡淡的笑声传来,似有若无的阴谋算计感裹挟于这简单的一句话里。
可依就这样等着,不敢问能不能挂电话。
往沙发一坐,陆敬译心情好了很多,正想说挂了,又见邢冶一条消息进来。
“这个也不错,”又是一张照片。
陆敬译一眼都没看,打字回复,“别给老子分享裸女,你是不是一天天闲得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