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于是在电视柜台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几桶泡面,这狗居然买这么辣的泡面,是想辣死谁啊。
邢冶又重回厨房找水喝,把每个色的液体都试了试,还是黄色的橙汁好喝,他拎了两瓶橙汁往外走,重新坐回餐桌那。
躺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肚子开始咕咕叫,邢冶知道自己完了,立马往厕所跑。
他最容易水土不服,更何况一来就是辣泡面相迎,肚子开始闹革命了。
“完了完了,”他捏着一包纸就冲进厕所,嘭一声砸上门。
十多分钟后,终于舒服点了,扔纸的时候却发现垃圾桶里似乎有什么不该有的。
他又看向垃圾桶,果然,带血的纸,还有女生用的卫生用品。
操!
陆狗进展这么快,都带家里来了。
邢冶洗了手,扑到沙发上给陆敬译发消息。
“你把那女生带回家了?睡了没?什么感觉,爽不爽?”
过去一分钟了,对面也没有回复,急得沙发上的人如蛆虫一般蠕动。
又等了一分钟,邢冶首接打电话过去,没人接。
这是默认了吧。
眼珠子一转,邢冶又冲到陆敬译卧室里,开始寻找蛛丝马迹,盯着垃圾桶里寥寥无几的垃圾沉思几秒。
没套,估计是没戴。
等等,女生不是来月经了吗?
难不成......
邢冶又掏出手机,给陆敬译发消息,“你没戴,还浴血奋战?”
想不到玩得比他还花,陆狗真是深藏不露啊。
“啧啧啧,”邢冶咂着嘴倒在床上,侧头看见右边枕头上有一根头发,半长不长。
他小心翼翼捡起来,拿在自己头上比了比,从头顶到耳朵以下,肩膀不到。
“绝对不是陆狗的!”他盯着那根头发,一副侦探办案的严谨模样。
一定睡了!
躺在一张床上还不做,就是不行!
“叮,”陆敬译回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