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勾着,云淡风轻的笑,自然安适,和南川的清新空气还挺像。
程可依的笑颜在脑海中一闪,陆敬译嘴角一扬,兀自愉悦。
邢冶一拍沙发,就差弹跳站立了,“你完了!陆敬译,你坠入爱河了。”
沙发上的人冷眼看他,并未接话。
“我十岁就懂的爱情真谛,你在十八岁终于是开窍了,”邢冶语重心长地说完,看着他郑重点头。
“脑子有病,”陆敬译手臂懒散横抱着,白了他一眼。
讨论完这件事,陆敬译突然又问,“那姓王的怎么样了?真成植物人了?”
“想多了,早醒了,”邢冶抽了很多纸巾往地上的果汁上铺盖,漫不经心地说起这件事。
“现在打官司呢,他住院那段时间不是进行了各种身体检查嘛,好家伙,查出一堆性病。”
陆敬译听着,没什么反应,邢冶看他一眼,似乎是想要些反馈,以便他更有激情地讲完。
会意点头后,他还是不满,陆敬译只能说,“你再睡几年,应该也和他差不多了。”
“滚啊,别咒我,”邢冶把手里的空瓶子一放,沉默片刻才抬头,“我现在注意多了好吧,很有分寸。”
“哦,一天睡两个,每个都分享,”陆敬译又平静地戳穿他。
邢冶咬牙切齿地狡辩,“至少我找的是高档货,你情我愿的事,不像那姓王的,”说着,他摇头咂嘴,“真没想到他玩得比我还花,虐待,还拍片子售卖,最新进展好像还吸。”
陆敬译摸着口袋,好久没抽烟,打火机都找不到了。
见他反应依然平平,邢冶不禁蹙眉睨他,一副严肃探究模样。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他盯着陆敬译又问,“所以才敢做的这么绝,保自己全身而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