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吞咽动作,凸出的喉结上下轻动。
她感觉自己的体内在躁动,一种抑制不住的悸动,比起面前的东西还要引起她的躁意。
陆敬译突然歪头,就枕着沙发靠背的姿势看一眼地上的女生,眼里意味不明。
女生立马移开视线,似乎还有些慌乱,又因面前的东西一阵窘迫,放下了自己别在耳后的红色长发,挡住了自己脸。
从有好感到喜欢他,不是很简单嘛,顶着这副皮囊和身材,给几个眼神就行了。
要是他想,再温柔点送这女孩回一次家,那不就是死心塌地了。
程可依怎么就那么难伺候,他还不够温柔妥协嘛,他甚至愿意当俯身服务程可依那个角色。
小疯狗就算不疯了,也有让别人疯的能力。
淫乱场景也没维持多久,听着零星散场吻别的声音,陆敬译闭着眼轻笑。
这群人,没一个能用的。
旁边的沙发重重凹陷一块,热乎的手掌也搭了上来。
“陆狗,”邢冶的声音,“坐这都不玩一个?你当自己柳下惠呢?”
陆敬译稍侧身,抖落他的手掌,语气嫌弃,“脏手洗了没?就来碰我。”
“来这种地方还有洁癖,你不如在家喝奶算了。”
邢冶坐正,懒散靠着沙发,眼里的糜烂情欲还未完全消散。
“没有喜欢的口味,不想喝,”陆敬译胡乱应一句,嗓音散着困乏。
“哎,”邢冶突然想起来,“你那小宝贝呢?叫什么来着?可依?”
听到这个名字,陆敬译把头歪靠在一边,不是很想回应的模样。
“你这么快就腻了?”邢冶扭着身子来问他,眼里兴奋又八卦,“后来睡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