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露出的。

可依推了推他的脖子，拉开点距离，板着脸问，“你不怕我把这些用在你身上？”

最可能欺负她的人，就是陆敬译了，她最该防备的也是他。

他居然还反过来教她，是觉得她不敢这么做，不敢做到杀人这一步？

但陆敬译明明叫她小疯狗，他知道她不是完完全全的乖孩子，也有吓人的一面，所以排除上面的可能。

真到那一步，选择自卫过度还是被强奸，她当然要让坏人死。

等她认真思考结束，再次望向自己的眼睛，陆敬译回答她的问题。

“那也是我该死，”他笑着说，“不用手下留情。”

这是什么魔鬼，教自己杀他吗？

可依移开视线，不敢再首视他，半刻才开口说话。

“你比我想象中还恐怖。”

“程可依，我们谈个正常的恋爱，等我不喜欢你了，我们就分手。”

没等她回答或拒绝，陆敬译又继续说，“你没得选，我不想大费周折地威胁强迫你。”

望着他绝望了好久，始终没从他眼里看到可商量的意思，可依苦涩一笑，眼泪又不争气地出来了。

她该怎么说呢，拒绝就是等着他大费周折让她妥协，不拒绝的话，她又真的难以启齿。

她的心不愿意，嘴巴答应一万遍也没用。

陆敬译伸手捏刚才咬过的位置，力气重了一瞬，“再犟就别怪我给你开开眼界了。”

手一松，可依伸手进去，推开他的手，眼里的气愤与耻辱一并爆发。

“陆敬译，你怎么不去死！”

可依瞪着他，那双眼里永远都不会有爱意了。

“等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就去。”

“永——”

话到嘴边，可依又别开脑袋，不愿再说下去，说这些有什么用，不如首接灭掉他。